的登門,雖然都被自己的助理攔在了門外,但施瓦辛格還是被這個不識趣的傢伙弄得有些不愉快。
說到底,巴魯斯在施瓦辛格眼中就是林明陽手裡一張打出去的撲克牌,擺明了是用來試探自己的底限,施瓦辛格自然不會對這傢伙有什麼好臉色。
今天巴魯斯“不厭其煩”的又一次找上門來,施瓦辛格心裡一開始是憋了一團火,他甚至準備讓自己的助理通知保安把巴魯斯直接趕走了事,可這次巴魯斯居然“乖巧”的沒有提出要約見施瓦辛格的請求,而是帶了一個怪怪的信封。
助理威爾將這個信封交到施瓦辛格手上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離開,而是滿臉的好奇的站在一旁,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剛剛交出去的那個信封。能夠在施瓦辛格身邊擔任助理,威爾也算得上是施瓦辛格的心腹之一,而像他這樣的人,總是比一般人要多出幾分眼力。
從巴魯斯手裡接過這個信封,威爾就已經從對方的表情中本能的感覺到這個信封裡的東西不同尋常。以往巴魯斯到州長官署來都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恭敬態度,可這一次來,巴魯斯臉上既沒有之前的恭敬,神色間又多出了幾分焦灼,就像這個信封會燙手一樣,他急匆匆的把東西塞到自己手上,然後臉上是一幅巴不得立刻走人的樣子。
敲門走進州長辦公室之前,威爾曾經暗自掂量過信封,根據他的經驗判斷,裡面可能裝的是一沓照片。巴魯斯來找施瓦辛格的目的應該是很明確的,這個時候他拿出這些照片,其中究竟意味著什麼很是令人玩味,這位助理甚至已經從中隱隱嗅到了一絲極不正常的味道。
威爾能夠想到的,坐在辦公桌前沉吟不語的施瓦辛格當然也能夠想得到,他猶豫了一下,正準備撕開信封,突然發現自己的助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信封,心裡突然略起一絲莫名的不安。
施瓦辛格果斷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拉開抽屜直接將信封丟了進去,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衝自己的助理笑了笑:“威爾,巴魯斯先生交給你信封的時候還說了些什麼?”
“他說這是Felix…林先生讓他轉交給您的東西,好像他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作為一個稱職的助理,威爾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很愚蠢的錯誤,他不該試圖窺去探上司的隱秘。施瓦辛格表面上不說,但心裡肯定已經對他產生了不滿。
施瓦辛格皺起了眉頭,“巴魯斯先生沒有提其他的事情…比如說電影客串那事?”
威爾果斷的搖搖頭,從施瓦辛格沉思的表情中,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這件事最好還是少觸碰為妙。事情已經牽涉到了林明陽和施瓦辛格那個層次的博弈,他一個小人物隨便摻和絕對會被絞得粉身碎骨。想到這裡,他後背已經是冷汗孜孜。
沉默了半晌,施瓦辛格最終揮揮手讓他出去,這讓威爾暗自鬆了一口氣。
得知自己的“任務”完成,巴魯斯根本就沒有想要留下來等施瓦辛格回話的意思,神色匆匆的離去。他的反應被威爾看在眼裡,愈發的堅定了他之前的判斷。
而此時坐在辦公室裡的施瓦辛格已無心辦公,他將信封從上鎖的抽屜裡拿出來,拿在手裡遲疑了半天。他實在想不通林明陽給自己送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目的何在,最終也沒有理出個頭緒的他還是選擇了拆開信封。
當從裡面抽出第一張照片的時候,施瓦辛格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呆了半晌之後,他沒有再繼續翻開剩餘的照片,因為他知道所有的照片拍攝都是同一個內容。
施瓦辛格將照片鄭重其事的放進了辦公室的密碼暗閣,但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放心,這東西留在身邊就是一枚定時炸彈,必須得馬上處理,不然遺禍無窮。
打定了主意之後,施瓦辛格頹然的坐回辦公椅上,用手捂著腦袋,心裡已經變成一團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