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把調料備好,這裡我來就行。”
隨安然看了他一眼;他眉目柔和,淡淡地垂著。看不清眸底深色;只能察覺出他語境的平和淡然。就像很多次,他細心妥帖地對她說:“放著我來就好。”
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吃了飯;溫景梵接手去洗碗。見她堅持要自己來,不由挑了挑眉:“夫妻義務都是共同承擔的。”
隨安然默:“……”這跟夫妻義務有半毛錢關係啊?
總而言之,從領證之後,兩個人的狀態並沒有立刻調整到“夫妻模式”,反而在各種尷尬著慢慢摸索著。
她也不再堅持,洗了手就去收拾衣服。
她的行李並不算太多,加上也沒有把東西全部搬過去的打算,她便簡單地整理了要穿的衣服和必需用品。
但即使這個“不多”,整理下來也花了兩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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