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市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中間也就只有你這大逆不道的媳婦一個!”
“我可不認為我是第一個,也不認為將會是最後一個!蔣伊澐女士,請你不要侮辱聖潔的法庭,我今天站在這裡是為了維護公理,維護我當事人的合法權益!而你,作為破壞我當事人家庭的第三者,出現在這裡本就是種侮辱,可你有自由的權利我無法讓你出去,也只有忍了!就像,我的當事人忍了你那麼多年一樣,很無奈啊!”
“喲,我還不知道陸家這媳婦兒嘴巴那麼毒呢!我怎麼就是第三者破壞人家家庭和諧了,你那隻眼睛看到的?我在陸家這些年,她席蔓薰也是知道的,也是默許了的!”蔣伊澐說得義正言辭,彷彿自己多有理似的。說著說著居然還抹起眼淚來了,好像葉寞瀟真的冤枉了她似的。“我本以為她席蔓薰是個貞潔烈女呢,沒想到也是個婊子,轉眼找到更好的靠山了,就把他給扔了。哼!想甩開我們,門都沒有!”
“沒有門,還有窗,而我就是來開窗戶的那個人。”葉寞瀟的笑容依舊恬靜,可眸中微露的鋒芒卻叫他們很不舒服,咻然間,似乎可以刺穿他們內心的骯髒。“蔣伊澐……大嬸,我再次告訴你,這裡是法庭,我不想在聽到你侮辱我的當事人,否者,我會和你繼續依法律程式辦事兒!”
清幽的聲音中是濃濃的警告,除非聾子,否則有點感覺的人都能聽得明白。
扭腰坐下,蔣伊澐不服氣的賴在陸父身上,又是撒嬌又是不依不饒的嗔叫。“你看你的好兒子臉面都不出,倒是你的媳婦好,不僅出面還要出力,親力親為,也不怕給陸家丟人!”
“我沒覺得她丟人,倒是覺得你滿丟人的!”寒家家庭美滿,自幼父母恩愛有加,所以她從來不把小三小四放在眼裡,並且認為那些都是可恥的。
信步走來身後跟著的是凌熙炎,他先是對葉寞瀟微微頷首,在轉向被告的陸父。“陸伯父,好久不見。我是代阿熾過來的,一來幫他聽審判結果,二來也想目睹小嫂子庭上的風采!”
“呵呵,這種小case能看到什麼風采,炎,下次我給你找葉葉的師父,要兩年前那宗著名的商業案件的備份記錄給你看,你就知道葉葉的風采在於什麼了!”
“啊,你說的是k省的那件……”
“對,就是那個!”雷恩勾著凌熙炎的肩膀,兩人不知什麼時候成了好兄弟,大概是脾氣相投的緣故吧。
“哼,那小子自己怎麼不來!”是因為身份的關係吧,覺得尷尬?還有席蔓薰的那個男人,似乎也沒來,也是這個緣故嗎?!
忽然陸父覺得自己走錯了步棋,今天把蔣伊澐帶來是個極大的錯誤,一來蔣伊澐會影響審判團的判斷,二來這無疑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蔣伊澐經常欺負正室,目中無人,而他對此坐視不管的態度。
不行,他得找個法子把她給支開。
只可惜當他明白的時候,一切都完了,法官及審判團都到了。
開庭。
這場官司打得極為順利,大多數有利因素都在葉寞瀟的手邊,她呈交了一組由一組證據,傳召的證人也足夠證明陸父的囂張。往敗壞道德的方向去,那叫拋棄糟糠,包養小三。若是往違法的行為上打,他就是重婚罪,也就是現在她正考慮著要不要遞交上去的最後一組證據,一張陸父與蔣伊澐“婚禮”當日的影片。
就在葉寞瀟猶豫不決之時,席蔓薰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小聲說了句:“他畢竟還是陸熾的父親!”
“嗯。”葉寞瀟明白她眼中的一樣,與話語中的沉重,最終放棄將那份罪證交上去。只是以對方那個突然鬆了口氣的律師對了一眼,緩緩的翻過資料夾,正視這法官淡淡道:“法官大人,我問完了!”
“現在休庭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