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連你都分不清我們誰是誰,那可不行?”胡太后不依地道。
蔡傷淡淡地一笑,道:“就算那整容之術再怎麼神奇,就算是天下只有一個人能分清,那個人便會是我,而不是你,你相信嗎?”
胡大後不由得嬌咳道:“撒謊,連我自己都不認為自己了,那你怎麼能夠辨出來呢?”
蔡傷哈哈一笑,道:“反正兩個都已是一樣,我隨便選一個不就行了嗎?”
“哦,你原來在戲弄我,我不來了。”胡大後紛拳不斷地擊在蔡傷的身上,不依地道。
“說笑的,就算那假秀玲再怎麼學得像,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獨特氣息,那是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的,更何況真情和假意很容易辨清,我愛的是你,你愛的同樣是我,對於我來說,這便足以憑我的靈覺分清你們誰是真誰是假了。”蔡傷認真地道。
“真的?”胡太后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蔡傷嚴肅地道。
胡大後抬起俏臉,望了望軍傷那嚴肅認真的表情一眼。不由溫馴地道:“傷哥的話我當然相信哆,我們還是一起去看看進展如何吧?”
蔡傷眼角閃出一抹淡淡的溫柔,卻始終不能掃去那幾縷幽幽的哀愁和傷感——
“目前,天下的亂局,如果由我們爾朱家族收拾下來的話,那天下的軍權將會盡數掌握到我們魔門的手中來,到時候天下還有什麼人敢不聽我們的吩咐?”爾十天佑高興地道。
“三弟所說的確是有理,這一次朝廷調集我們去對付破六韓拔陵,代替李崇和崔逞諸人,本就是對我們的一種支援鼓勵、想想,這次與柔然人聯手,破六韓拔陵豈有不敗之理?
雖然此人是個不世的將才,當今或許僅有蔡傷堪與其匹敵,不過這次他卻只能做困獸之鬥了。阿那塊自武川至沃野強攻,我們完全可只採取配合之勢,無需出多大的力氣,到時候,阿那壤與破六韓拔陵拼個兩敗俱傷之時,我們便可以乘機進攻,將阿那壤趕出六鎮,如此一來,在世人的心目中便會定下我爾朱家族的真正軍事實力,不怕到時皇上不給我們兵權!“
爾來榮目中射出狂熱之色,分析道。
“看來真是天佑我廈門,讓我魔門有如此好的機遇,若是不成就一番大業,豈不是對不起我魔門的列祖列宗?”金蠱神魔田新球神色微有些激動地道。
“目前朝中皇上讓我想想辦法殺殺莫折大提的兇焰,這一年多來,莫折大提的確是兇焰日盛,他手下的起義軍雖然沒有破六韓拔陵的義軍那般兇悍,也沒有他的規模大,但莫折大提的義軍卻已是深入我大魏的心臟,對朝中所起的威脅卻更大。他的實力不是乞伏莫於所能相比的,在西部最可慮的便是莫新大提與胡照這兩路義軍、不過,也只有他們才可以使我們的權力更大,所以這些義軍是我們的大敵,也是我們的墊腳石,只要我們能夠好好地利用,自會有我們的好處!”爾朱榮淡然道。
“對了。不如讓絕情去將莫折大提來了那豈不是一了百了?”爾十天佑提議道。
爾來榮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金蠱神魔田新球,金蠱神魔爽朗地一笑,道:“一切全聽大宗主的吩咐!”
“湖殺死莫折大提那自是好事,但想殺他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且不說莫折大提本身就是一個難得的高手,而他身邊更是高手如雲,兼且身在軍中,想殺掉他的確不易,就是我親自出手,都無望在五招之內取他性命,但若要除去他,一招都不能夠有失,否則只能夠打草驚蛇!”爾來榮淡然遭。
“那絕情去不也是毫無用處嗎?”爾十天佑疑惑地問道。
“試一下總會好些,以絕情的武功,就算殺不了他,全身而退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爾十榮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