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女人其實也挺虛偽的,或者也不比王寶兒強,然而不管他在心裡如何抹黑她,得不到的永遠就像頭頂掛著的月亮,高潔,皎白、還有高不可攀。
王寶兒在他感冒的那些天都陪在他身邊,對於男人來說,一個女人白天的時候可以溫柔如水,晚上又可以變成熱情如火的模樣,滿足男人對女人所有的要求,不管身體還是身心都能從她這裡達到興奮和愉悅。
但是他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只是有時候人還是會貪心,尤其是男人,貪心永遠不屬於的東西。
或者事實原本不是這樣子,但是原先事情是怎麼樣呢,他跟予喬分手後,陸景曜立馬給他戴了個真愛高帽,這頂真愛的高帽壓在他的頭上,壓得他頭疼欲裂,但是他卻不敢摘下,因為他只是太怕秦予喬對他失望,然後看不起他。
所以他索性打著愛情的名義跟王寶兒交往,就好像一直走在鋼絲上的他找到了落腳點,也像是為自己犯的錯誤找到了突破口。
但是這個落腳點不是實打實的地面,它只是自己臆想出來的美好檯面,心也比大腦敏感,所以原本就像苗苗所說的兩全其美,是一個**大結局,他卻看不到自己的**。
只是感情上,他允許自己看不起自己,卻不允許秦予喬看不起自己,所以他真快被這種情緒折磨得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所以他只能繼續戴著真愛的高帽,至少讓人聽著好聽些。
自欺自人也好,騙人騙世也好,還是在打腫臉充胖子,至少比被人憐憫要強,他陸元東寧願負人也不想被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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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陸景曜將車開到雅琳小區樓下,要下車的時候,秦予喬對希睿說:“睿睿,晚上要不要睡在予喬姐姐這邊。”秦予喬也有些心急了,如果之前心裡還是排斥希睿是她兒子這個事實,現在她恨不得快點將這個事實告訴希睿。
陸希睿對秦予喬笑笑,然後二話不說就跟著秦予喬下車了,關上車門的時候還不忘對前面的陸景曜說了句“爸爸再見”。
“再見。”陸景曜沒有立馬下車,還落下車窗跟希睿揮揮手,對秦予喬眨了兩下眼睛,告訴她:我等會就上來。
陸景曜自動泊車到停車位,裡面有個未接電話,是他秘書打來的。
“陸總,白天瑜已經考察回來。”
“行,我知道了。”陸景曜掛上手機,靜靜地車內吸了一支菸,輕吐了兩個菸圈,因為沒什麼滋味,便將煙擰滅。
丈母孃要來了,他怎麼就那麼害怕呢。
陸景曜想想秦予喬,她倒是挺幸福的,也不用煩心婆媳問題。雖然以後他做了丈夫,不會像夾心餅乾那樣為婆媳問題左右為難,但是陸景曜突然很想自己的母親,那個厲害又精明的女人,當初楊茵茵張琪她們可都吃了不少媳婦的罪。
陸老太太去世已經有幾年了,陸景曜還真是第一次那麼想,如果他媽還在,秦予喬就更容易進門了,根本不需要他那麼費心費力。
還有白天瑜應該不像秦予喬啊,要騙過她還真難啊,如果陸老太太還在,倒是可以替他上場上陣了。
讓婆婆對付丈母孃,他也好專心管好秦予喬,然後準備生二胎。希睿的確是好打的牌,但是越來越吃裡扒外了,所以他其實很怕最後是拿娃去套娘,最後反而被娘拐走了娃。
雖然這樣想,陸景曜從來不是知難而退的人,擰了煙後立馬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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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曜從袋子裡拿出鑰匙開門進去後,秦予喬要給陸希睿洗澡,希睿堅決地拒絕說:“我可以自己來的。”
秦予喬:“你現在根本不能把自己洗乾淨。”
陸希睿抗議說:“我已經洗了好幾年了。”
秦予喬恐嚇他:“所以你才那麼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