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鈺瑤仍舊是掙扎,見了唐沅也像是見了救命稻草。
唐沅上前,上下檢查了一下凌鈺瑤,只見凌鈺瑤滿臉通紅,臉頰微鼓,雙目通紅,雙眼之中清晰可見眼中的怒火,唐沅眉頭一皺,說道:“甲子?”
“什麼是甲子?”鄭俊楠問道。
“甲子乃是一種藥物,在人憤怒的時候人越會憤怒,對於意志不堅定的人,這是最好的讓人出醜的藥了,中了甲子的人,就會做出自己理智上做不出的事情來,此藥解不得,除非隨著時間流逝,甲子的藥性慢慢降低才能解得了,否則火氣積在心中,不得而出,會讓全身面板髮癢,從而讓人忍受不了,把面板撓破。”
“竟是這樣,怪不得鈺瑤昨日竟會做出那樣不合常理之事……那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白谷逸說道。
“你們這樣綁著她,卻是在害她,現下,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唐沅略一沉吟,看了一眼仍在掙扎的凌鈺瑤,有些不忍開口的說道:“將表妹倒掛,這樣能將加速甲子藥性的緩解,同時還要找一個人讓表妹將快點將心中的火氣發洩出來。”
“如何洩?”
“找一個人惹表妹發怒,表妹越是憤怒越好……”唐沅說完看著白谷逸兩人,不再說話,只是意思很明顯,讓表妹憤怒很簡單,打她或者罵她……
幾人都很為難,鄭俊楠苦著一張臉,也是明白現在的形勢,白谷逸和唐沅都是凌鈺瑤的親人,自然不可能做這種事,要是上外面找人被傳了出去,凌鈺瑤知道後後果會更慘,所以這惡人還是自己來做……
“唐姑娘,難道沒有其他的解法麼?”白谷逸也是為難,開口問道。
唐沅搖頭,說道:“甲子雖說對人的身體沒有壞處,相反來說還有好處,有通氣排毒的效果,只是這過程最難忍受,而且後續的藥力還不小,只能慢慢等藥性散了。”
只是兩人還是猶豫,唐嫣見狀,皺眉道:“你沒還不快點,若是再晚點,火氣洩不出來,那毒素殘存在體內,危害更大。”
白谷逸看了鄭俊楠一眼,兩人起身迅速的將凌鈺瑤吊了起來,隨後悅來客棧的某間廂房之內響起了女子淒厲的叫罵與喊叫聲。
夜色如水,房間內一片狼藉,鄭俊楠氣喘吁吁地趴在椅子上面,看著已經沒有力氣癱軟在椅子上面的凌鈺瑤,說道:“鈺瑤,你現在還難受麼?怎麼樣?好了麼?”
“鄭俊楠,你給我等著……你……等著……”凌鈺瑤沙啞著聲音說道,鄭俊楠竟然對她又打又罵,只覺得臉頰發脹,身體發酸,卻是沒有力氣抬手揉一下。
“表妹,你可知你是為何中了這毒?”唐沅拿來藥膏去擦凌鈺瑤身上的傷痕。
凌鈺瑤此時臉腫的像豬頭,因為中毒而泛紅的臉頰到現在紅色還沒有退去,遠遠看去像是被開水燙了一樣。
“表姐,我要是知道是誰,一定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不過,昨天跟我過不去的就那幾個人,仔細想想就能知道。”
“你是說那鍾英?或者是崔盈盈?”唐沅疑惑道。
“可不是麼?”凌鈺瑤想想就是一陣痛恨,昨天連慕容師兄都指責自己了,現下慕容師兄一定是覺得自己不好,以後要討好慕容師兄不就更難了麼,凌鈺瑤欲哭無淚。
“這兩人和表妹你有什麼仇恨,表妹你如此痛恨那兩人?”
“鍾英還不是應為喜歡慕容師兄,將我當做眼中釘,崔盈盈麼,哼,賤女人老早就看不順眼了。”憑什麼崔盈盈只是太傅之女,卻是蒼君國第一才女,又是江湖第一美女,她這個右丞相最寵愛的女兒卻還比不過她,處處處人之下。
“那表妹覺得誰更像是那下毒之人?”
凌鈺瑤仔細想了一想,肯定的說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