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皇上不分仲伯,結果那局棋一直下到了晚膳還未分勝負。
本以為皇上今晚會在娘娘這裡留宿,誰知晚膳后皇上突然說要起駕回宮,臨行前他向娘娘提了個要求,他向娘娘要了我,說我機靈能幹,很得聖恩,想讓我在他身邊隨侍。
其實娘娘跟我都明白,這只是表面的說詞,我哪裡配稱機靈能幹,平日裡大錯沒有,小錯不斷,如果我都能算機靈,這世上就沒有蠢人啦。
娘娘很乾脆的答應了,因為她很清楚她跟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以膳食來作比喻,娘娘就是那盤色香味俱全引得人口水四溢的主菜,而我只是一碟小小的開胃菜,根本不能捍動娘娘的地位半分。
聽到娘娘答應將我送給皇上,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不能再見到我心愛的少年,不!這是我人生最後僅餘的一點快樂,老天爺,求求你不要搶走它。
我撲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娘娘收回成命,我把我所有能想到的理由和說詞都搬了出來,什麼捨不得娘娘啦,什麼蠢笨的我不能勝任這麼重大的任務啦等等,只要我能想到的我都說了,最後還是沒能打動娘娘。
娘娘以一句能服侍皇上是我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便將我所有的理由推翻得一乾二淨,我不要這種福氣好不好,我只想留在這裡,在每個月圓之夜見一見他,我就很幸福了。
結果無情的命運還是將我推進無底的深谷。
當晚我收拾好簡單的行李便被帶到皇上的寢宮,我剛把小布包袱放下,就被喜姑領到皇上的寢室,經驗老到的她,很自覺地先退一步,一如以往留下我一人受罪。
皇上坐在華麗的龍床上,那雙振懾朝野的龍目一直盯著我看,盯得我好不自在,皇上又沒指示,我也不能亂動,只能偷偷地數數自己的膽毛是不是又多了,我怕呆會膽毛不夠多,會被皇上一個龍威震下來當場肝膽俱裂而亡。
“過來!”聾子都能聽出,皇上話裡的怒意。
完了,這次真的玩完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
我遵旨上前,低著頭,不敢冒犯聖駕,雙腳怕得直髮抖。
“你就這麼不喜歡當朕的隨侍。”皇上在為我剛剛又跪又求死不肯來一事發火。
“奴才不敢。”我知道我這次闖門,闖進鬼門關了,地獄裡的牢位肯定有一個專門為我而設的。
“哼!朕不管你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在這宮裡,不!這天下沒有朕辦不成的事,也沒有朕要不到的人,聽清了嗎?”
“是。”聽皇上的口氣,好像沒打算要我的命,小命又保住了。
“脫衣服!上床!”
“是。”我脫光全身的衣服,赤條條地躺在龍床之上。
皇上懶得謝衣,就像以前氣急時一樣,只脫了龍褲,翻身上床,壓在我身上,粗魯地衝進我體內。
痛啊……
應該是早就嘗慣的痛苦,如今卻讓差點讓我痛昏過去,我一向都很能忍痛,只是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不聽話地往下掉。我再也……再也見不到我深愛的少年,我的心……好痛。
在我身上蠢動的皇上突然停止了動作,他伸手接住我的眼淚,用我從未聽過的溫柔聲音問道:“很痛嗎?”
我是真的很痛,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承受著巨大的痛楚。我哭著點了點頭。
“朕儘量輕一點,痛的話就出聲。”
我正奇怪皇上反常的舉止,皇上突然從我體內退出,以前所未有的溫柔撫摸著我僵硬的身體,溫熱的唇在我胸前,腹部,腿間……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遊移,好是一種我未曾體驗過的感覺,全身像觸電似的酥麻不已。“啊…”我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皇上用一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