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時視線相遇,我朝姬輿擺擺手,他似乎明白了意思,然後……笑了笑?如果嘴角彎彎也算笑的話。
我答道:“虎臣輿向姮莞爾。”
觪聽了,表情鬆弛下來,說:“如此便好,子熙幸未怨怒。”
“怨怒?”我不解。
觪看著我,道:“姮可知昨日哺時後,為兄曾去找你。”
我點點頭,說:“知道,寺人提過,傳言虎臣輿也在。姮歸來時夜色已深,恐妨阿兄歇息,故而未至。”
觪微微皺眉,道:“夜深?子熙可一直候至亥時,姮卻不來。”
“啊?”我訝然,“虎臣輿為何候我?”
觪嘆口氣說:“還不是為了去年那頭幼鹿,姮平日不是總念起它?為兄與子熙說起,他便欲親口向姮交待。”
“小悠?”我眼睛一亮,差點把它忘了。忙問觪:“小悠可好?”
觪道:“子熙說它如今體壯膘肥,毛色光潤,春天時已長角。”
“啊。”我笑逐顏開,這麼說它過得挺好,姬輿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