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管你了。你愛咋的咋的,我想,宗無秋對你不會這麼溫柔的。”葉凡講道。
“宗無秋很厲害。你們不怕他?”女子一縮脖子,說道。
“怕有用嗎,不過,他現在受重傷了。暫時顧不及我們了。”葉凡站了起來,講道,“藍兄弟。這女子你來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朱娜。”女子講道,看了藍存鈞一眼,說道,“我不讓他背,這個混蛋!”
“難道你喜歡讓我們佔便宜,反正你們都那樣了是不是?”王仁磅哼道。
“那好吧。”朱娜無奈的點了點頭,轉爾,朱娜突然說道。“其實,後來我才曉得。宗無秋根本就沒安好心。”
“他會安好心才怪?”藍存鈞在旁嘀咕了一句。
“我不跟你這色狼講話?”朱娜又是狠狠的瞪了小藍同志一眼,弄得這傢伙相當的鬱悶。
而小藍轉頭,發現葉老大跟王仁磅這兩貨臉上居然掛著很明顯的興哉樂禍。
“看啥,你小磅同志也不是什麼好鳥?”藍存鈞惱了,脫口而出。
“啥意思小藍同志,咱可沒招你惹你。而且,磅哥我可是一正義人士。對美女從來都是憐著的疼著的。
哪像某些同志居然玩霸王硬上弓。看你回去怎麼向咱們的蘇大小姐交待。
到時,哼哼,咱磅哥這嘴有時把不牢的,一不牢會不會兜出什麼就難說了。”王仁磅居然威脅起小藍同志來了。
“你威脅我,不過。本人不怕。只是,聽說某人不是也玩過這個。而且,最後還想始亂終棄,結果,推不掉時不得不娶回家了。現在連孩子都搞出來了,還是一對雙胞臺。”藍存鈞譏諷道。
“你這傢伙,這事,這事……”王仁磅好像一被踩中了尾巴的貓一般差點跳起來了。
一時氣結話都講不出來了,的確,當初肖十六妹在那個山洞中也是被王仁磅同志給就在正法了的。
“那個時候磅哥我是被迷了。”王仁磅終於丟擲一理由來。
“咱倆,彼此彼此嘛,而且,那個才青怎麼回事,你可是二進宮了……”藍存鈞乾笑了一聲,氣得王仁磅恨得牙癢癢的。
轉爾,這貨也乾笑了一聲講道,“沒錯,咱們倆彼此彼此。不過,本人可是負責人的,不是還搞出雙胞胎了。你呢,是不是想弄回去作小,還玩金屋藏嬌。”
“你……”小藍同志也被噎住了。
“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了,天通他們還在等著的。你們啊,都差不多,一丘之貉。朱姑娘,你繼續講?”葉凡問道。
“後來我才曉得,宗無秋支使人把我抓這裡來並不光是貪圖我的美色。而是我家的對頭花錢僱他們抓我來的。”朱娜一臉憤憤然講道。
“噢,你家挺有錢的吧,不然,你家對頭怎麼請得起三毒教的人馬出手。”王仁磅問道。
“‘紅拍天真’想必你們聽說過吧?”朱娜居然得瑟的一挺胸脯笑著說道。
這朱娜還真是典型的法國美女,那一頭波浪樣的金色頭髮,加上高挑的身材,碩大的波比,精細的臉龐,跟蘇林兒相比的話也是各有千秋,充滿了異國情調之美。
剛才迷糊之中辦了人家,現在小藍同志偷偷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不由得咕嚕一聲吞了把口水。
“這貨,還真是想了色心了。”葉老大鷹眼看得真切,在心裡鄙視了小藍同志一句。
“紅拍天真,難道你家就是該集團的控制人?”王仁磅瞳孔一收縮,臉上笑眯眯的。
說起來這‘紅拍天真’的確有名氣,是皮具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