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死了屁都不是。對待敵人,就得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想盡一切辦法置其於死地,決不能心慈手軟。罐子從不覺得有陰險有什麼不對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想做好人就只有被欺負,被侮辱的份兒,想起曾經受過的磨難和痛苦,罐子有點生氣了。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罐子就看不慣那些自以為掌握了別人生死的嘴臉,說話毫不留情面,反正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份上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給你點顏色,就想開染坊啊,欠敲打的東西!”
“破”,管事的一聲巨喝,破山對準罐子遙遙地一個直劈,一道無形的罡氣迎面擊向正在開罵的罐子。
預感到不妙的罐子迅速將朴刀移到胸口擋住要害,但以虛化實得罡氣仍然透過朴刀狠狠擊中了他的胸口,身體瞬間被擊飛出數丈之遠,狠狠地砸在堅硬的山岩上,然後滑到地上。半天罐子才捂住胸口,拄著朴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靠你個星星的,真強悍,差距太明顯了,剛剛恢復的身體又被轟成重傷了,雖然老子恢復能力強,但也不是拿來這麼糟蹋的啊,罐子鬱悶得想死!
“原來你就這點本事,連我一招都接不住,你有什麼好囂張的!”管事的那冷冰冰的聲音清晰地傳到管子的耳朵裡,“我想殺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蚱那麼簡單,你太讓我失望了!”他張開的右手緩緩地我成一個拳頭嚴重的鄙視之意溢於言表。
聽他如此看清自己,罐子怎麼著都得爭一口氣,罐子稍稍調勻自己體內到處亂竄的真氣,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笑嘻嘻地走到場中,右手食指指著管事的,然後收回來輕輕地搖了搖食指。表達的意思很清楚,“你,不行!”
“不見棺材不掉淚!”管事的沒想到罐子被打得吐血還敢這麼囂張,語氣更加冰冷,怒火在他的眼中熾烈的燃燒,那我就讓你好好的記住有的人是你永遠也不能得罪的。火焰般的赤芒在眼中一閃而過,破山刀輕輕地畫出一道圓弧,光滑的刀面泛起晶瑩的亮光,凝聚成實體的真氣靜靜地包裹著鋒利的刀刃。“就讓你成為我踏入大圓滿境界的第一個刀下亡魂吧!”
“原來你才剛踏入大圓滿境界啊,搞這麼大陣仗,想唬我啊!”罐子還裝模作樣地拍拍胸口,做受驚之狀。星星那個月亮的,咋哪裡都能碰到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老子不過是個剛踏入江湖的菜鳥,怎麼老被這些江湖大佬虐啊,境界差那麼多,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得嘛!
管事的可沒看出罐子如此複雜的心裡活動,只知道自己講出大圓滿境界竟然沒鎮住這傢伙,聽他叫嚷的口氣似乎還見過比自己更高境界的大圓滿境界的高手,不過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啊,就憑他那個無賴委瑣的樣兒也能跟那樣的高手扯上關係?誰信啊!這傢伙嘴裡沒一句真話,信他才怪了。
“小子,別以為說大話我就會放過你,這隻會更加惹怒我,倒黴的可是你自己!”管事的堅信罐子不過就是瞎忽悠的,哪裡會引起他的重視。
“信不信隨你的便,齊東來是我老哥,你動我試試看撒!”罐子抬出老氣的名頭,能不動武解決當然是最好的結果了,都忘記自己還有老齊這麼強悍的靠山了,不用白不用。
“齊東來?”管事的臉色大變,硬生生的壓住了即將放出的殺招,語氣裡帶著深深的不相通道,“你說的可是號稱‘遼東孤狼’的齊東來?”
“當然了,除了他誰還敢叫這名!”還是老齊的名頭好使啊,一說出來就把人給鎮住了,罐子在心裡感嘆道。
“哈哈哈哈”管事的突然仰頭連聲大笑,“齊東來是你老哥?哈哈哈哈”尖利的音波如狂風一樣席捲向罐子。
“你不是被嚇瘋了吧!”罐子耳朵被音波刺得生疼,身體被勁氣逼迫得連連後退,知道後背撞在巖壁上才停下來,麻花的,沒事笑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