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一口答應,喬松公子這才稍微放下些心來,再細一回思陳應良剛才的議論,喬松公子卻又馬上發現,陳應良的話確實很有道理,現在這個皇帝乾的幾件大事,其實出發點都非常好,只是太過好大喜功,太過心急想要成事,所以才造成了現今這個民變四起的局面。
驚奇陳應良這個十七歲少年能有如此見識之餘,喬松公子不由生出了繼續試探之心,便又說道:“賢弟,有個話題我們可以繼續談談,你剛才說皇帝征討高句麗是雄功偉業,永除華夏東北隱患,可是高句麗已然臣服我大隋,先帝時高麗國王還上表以遼東糞土臣元自稱,對我大隋已然俯首稱臣,賢弟為何還要堅稱他們為東北隱患?”
喬松公子不提高麗棒子還好,提起高麗棒子陳應良就滿肚子火氣,因為在後清時,曾經有南棒子丟了錢包到局子裡報案,又沒提供足夠的線索破案甚至記不得在何時何地丟了錢包,讓陳應良的部下大感為難,一時難以破案,結果南棒子就不高興了,一邊舉出某地的後清捕快為倭寇找車的例子,堅決要求陳應良的部下立即破案當天就破案,一邊找到陳應良的上司大鬧,害得正在嘗試衝擊副局職位的陳應良前功盡棄,從那件事起,陳應良就對棒子恨之入骨,痛恨程度還在對倭寇的憤恨之上。
忿怒之下,陳應良乾脆背起了網上流傳的千古名句,大聲說道:“彼高麗者,邊夷賤類,不足待以仁義,不可責以常禮,古來以魚鱉畜之,雖日殺萬夫,不足為愧!”
第5章 (下) 柳暗花明
背完了某人的名句,頗為熟悉隋唐歷史的陳應良又問道:“兄長,你可知道皇帝第一次親征高句麗,是因為什麼原因?”
“知道。”喬松公子也是博聞廣識之人,答道:“朝廷發現高句麗派遣使者聯絡突厥,皇帝擔心二者勾結犯我中原,就以此為藉口,出兵三十萬親征高句麗?”
“兄長,你看過我們華夏的地圖沒有?”陳應良又問,然後比劃著說道:“高麗棒子的位置,恰好位於遼西平原的邊上,北面是通古斯禽獸,西面是突厥鐵騎,南面是我們大隋的遼西走廊,遼西走廊的南面就是華北平原。”
“如此一來,高麗棒子如果真的和突厥聯手犯我中原,那麼立即就能對我大隋的遼西平原形成夾擊之勢,遼西平原這塊戰略要地一旦淪陷,我大隋不僅將丟失東北產馬之地,還將被迫在遼西走廊屯駐重兵加強防禦,付出更多的錢糧軍隊代價,因為如果遼西走廊再丟了,我們大隋的華北平原就無險可守了,高麗棒子卻可以對我大隋形成泰山壓頂之勢,無時無刻不將威脅我中原腹地的威脅,守無可守,想要反攻,更是難上加難。”
“所以!一定要讓高麗蠻夷亡國滅種!”陳應良揮手,激動的說道:“高麗蠻夷和突厥蠻夷一樣,早就對我富庶繁華的中原土地是垂涎三尺!我們大隋如果不出兵把高麗棒子打服打怕,進而殺光滅絕,那麼我們華夏的東北邊陲就永無寧日!”
“因為棒子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是見風使舵助紂為虐的癩皮狗,一有機會,他們絕對不會錯過猛咬我們大隋一口的機會!那怕是給其他蠻夷當狗當奴才,這些棒子也會仇視敵視我們華夏,說什麼都要搶走偷走我們華夏的一切東西!”
喬松公子一直凝神細聽陳應良的見解,覺得陳應良對高麗的仇恨雖然有些偏激,更不明白陳應良為什麼要罵高麗為棒子,卻又覺得陳應良的分析很有道理,戰略上的判斷也十分正確。暗暗點頭過後,喬松公子又問道:“賢弟,那以你之見,皇帝二次親征高句麗,前景如何?”
“凶多吉少。”也就在嘴上發洩一下卻不敢把無理取鬧南棒子暴打一頓的陳應良嘆了口氣,又喝了一碗悶酒,一邊倒酒一邊悶悶不樂的說道:“皇帝的目的很對,但方式錯了,對付高麗這群棒子,用得著動用幾十萬大軍御駕親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