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拒捕,率領他的同黨,打傷了朝廷命官!”
一句話顛倒了黑白,獨孤纂嗣又轉向了柴慎和柴紹問道:“柴郡公,柴侍衛,本官沒有說錯吧?柴侍衛你出手襲擊陳應良,是為了替朝廷捉拿正被通緝的叛賊同黨?”
“正是如此!”柴慎和口鼻流血的柴紹一起點頭,看向陳應良的兩雙眼睛中也彷彿噴火。
“對,下官也聽到了!”王風王縣丞再次一蹦三尺高,大吼大叫道:“蜀國公說得對,下官剛才也聽到看到,柴公子是為了緝拿叛賊同黨才出的手!喊的也是捉拿叛賊!”
聽到獨孤纂嗣和王縣丞這番無恥言語,趙程和於樂兩人氣得頭髮都直接豎起了,陳應良也是怒極反笑,點頭說道:“很好,果然是官字兩張嘴,成,想拿就拿吧。趙程,於樂,把武器放下,讓他們拿!”
冷笑著,在看到衛玄隊伍已經在近在咫尺的情況下,陳應良很有風度帶頭解下了身上橫刀,毫不猶豫的甩給了司馬騰帶來的皇城衛士,趙程和於樂依令而行,也是把手裡的武器甩給了對面的皇城衛士,高舉雙手受縛,臉上也和陳應良一樣盡是冷笑。
“柴郡公,是重刑逼供?還是讓他們永遠開不了口?”王風湊到了柴慎耳邊低聲問道。
“這還用問?”柴慎冷冷反問。
“下官該死,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王風趕緊拱手,臉上帶著諂媚笑容,眼中卻盡是猙獰,下定了決心要讓陳應良等人永遠閉嘴。
“這個陳應良,還真是不知死活,敢和這麼多官員權貴做對,簡直自己找死。”
李二心中冷哼,但是再去仔細觀察陳應良時,李二的心頭卻不由‘剛當’了一下,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湧上心頭,因為李二發現,陳應良此刻不僅沒有半點的恐懼與害怕,臉上還盡是有恃無恐的冷笑。第六感和李密一樣強悍的李二不由心下盤算,“陳應良為何如此有恃無恐?他這表情,不象是裝出來的啊?”
這時,皇城衛士已然將陳應良等人捆好,負責民政的王風王縣丞迫不及待的命令差役把陳應良等人接過,大喝下令押走。看到陳應良雙手被縛的模樣,柴慎和柴紹父子臉上自然是露出了猙獰笑容,一起心道:“小賊!永別了!”
“我……,我該怎麼辦?”柴家父子身邊的柴倩徹底迷茫了,眼淚汪汪的看著陳應良,心中既是悔恨同情,又是埋怨,“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不早些逃……?”
“讓開!讓開!”
關鍵時刻,更加囂張跋扈的吼叫聲音突然傳來,然後一隊全副武裝的隋軍將士強行分開圍觀的百姓人群衝了進來,還左右列隊用身體組成路攔,硬生生的在密集人群中分出了一條通行道路,再緊接著,全身甲冑的大興土皇帝衛玄衛老頑固,揹著手就大模大樣的走進了圈中,身後還跟著幾個各穿甲冑官服的大興文武——真正手握實權的大興文武官員!個個手扶劍柄腰板挺直,威風凜凜人人不可一世。
“何事如此喧譁?”衛老頑固很威嚴的喝問道:“出什麼事了?此地為何有如此之多的百姓聚集?還把官道也阻塞了?”
“見過衛留守!”獨孤纂嗣、司馬騰和柴家父子等人趕緊稽首拜見,王風王縣丞的態度還最為恭敬,單膝跪地都恨不得把額頭貼到地上,因為他對面的不僅有大興土皇帝衛老頑固,還有跟在衛老頑固身後的大興令韓世模,在官職上恰好剋死他的韓世模。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衛老頑固很不客氣的呵斥道:“代王殿下的儀仗就在前面不遠,你們還讓這麼多百姓在此地聚集,驚了代王殿下,你們誰吃罪得起?害得老夫還以為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趕緊快馬過來檢視情況。”
“讓衛留守擔心,下官等有罪。”司馬騰趕緊再次稽首,恭敬說道:“是有三個小賊在此鬧事,擾亂凱旋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