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醉醺醺的說道:“當初在大興城裡時,他對剛認識的長孫家兄妹許下了一個諾言,就楞是冒著得罪他背後靠山的危險做到了,還差點因為這個承諾掉了腦袋,但他還是兌現了諾言。只可惜,二郎,二郎就可憐了。”
想起李二因為自己連心愛姑娘都被搶走的事,柴紹悲從心來,不由在席間掩面大哭道:“二郎,我對不起你,是我害得你不能和長孫姑娘好事成雙,二郎,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啊。”
見柴紹如此失態,始畢可汗不由更是奇怪,趕緊又向蕭國舅追問原因,蕭國舅也是當年那件事的知情人,架不住始畢可汗的追問,便也吞吞吐吐的大概說了陳喪良、老李家和高士廉一家當初發生的事。結果聽到了這些答案後,始畢可汗也逐漸開始火大了,忍不住怒視最末席的阿史那·思摩了,阿史那·思摩也知道始畢是在責怪自己阻止他與陳喪良單打獨鬥,便拱手謝罪道:“可汗恕罪,末將當時真不知道這些情況,不然的話,今天末將一定不會阻攔你。”
始畢可汗重重冷哼的同時,撲通一聲,旁邊已經酩酊大醉的柴紹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鼾聲大作的昏睡過去,始畢可汗無奈,也只得讓附離親兵背了柴紹離開,把柴紹帶到賓客寢帳裡去休息。
…………
大醉過去的柴紹是被人用水潑醒的,醒來後,暈頭轉向柴紹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馬上就被人重新架進了始畢可汗的汗帳,結果讓柴紹大吃一驚的是,深更半夜裡始畢可汗的汗帳不僅燈火通明,突厥眾將齊聚一帳,席間與柴紹發生過口角爭執的那名突厥武將還被五花大綁的按跪在了帳中,正在拼命的向始畢可汗磕頭叫嚷,嘰裡呱啦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向神色不善的始畢可汗見了禮,不等柴紹開口,始畢可汗已經向柴紹亮出了一道奏章,用突厥語飛快說了一通,旁邊的通譯則飛快翻譯,說柴紹告密那個隋軍信使已經順利拿到,隋軍諸將和陳喪良聯名那道奏章也已經搜了出來,但始畢可汗還要向柴紹最後確認一件事,那就是李淵李大使在奏章上的簽名究竟是真是假?
在附離親兵的監視下上前,仔細看了岳父在奏章末尾的簽名,柴紹一眼認出了岳父的筆跡不假,也立即確認這點,但始畢可汗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不斷追問柴紹並且觀察柴紹神色,柴紹有些不耐煩了,便直接說道:“可汗,你如果不信,把我岳父之前的簽名找出來比對筆跡不就是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們之前不是截到我岳父的一道奏章麼?上面也有我岳父的簽名,一對比筆跡不就知道真假了?”
一語點醒了夢中人,始畢可汗這才想起自軍確實截到過李淵的一道奏章,也馬上命令親兵去取來那道從侯君集身上搜來的奏章對比筆跡,結果仔細對比過後,真相大白,始畢可汗也馬上衝著那個五花大綁的突厥將領大吼大叫起來,那突厥將領面如土色,滿頭大汗的只是辯解,還突然大吼了幾句話,結果這幾句話讓始畢可汗也楞了一楞,然後透過翻譯向柴紹說道:“柴公子,思摩說你和你的岳父唐公爵,肯定也是陳應良蠻子的幫兇走狗,你們是聯起手來幫著陳應良蠻子陷害他,這點你如何解釋?”
“我是陳應良小賊的幫兇走狗?”柴紹的眼睛當場就紅了,紅著眼睛大吼道:“我是陳應良小賊的走狗?我的父親被他害得中風癱瘓,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瘦得皮包骨頭!我的妹妹,多好的一個姑娘啊,現在天天哭成一個淚人,瘦成了什麼模樣?我的孃親,忙裡忙外,又要照顧我父親,又要照顧我妹妹,動不動就躲在背後抹眼淚,上次想不開投井自盡,我把她救上來後,就沒敢和我的妻子同房,天天晚上讓我妻子守著我孃親!我是陳應良的幫兇走狗?我一家被他害成什麼樣了,我還給他當幫兇走狗?”
大吼著,柴紹乾脆一把撕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的胸膛,怒髮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