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隊暫時移交給劉長恭將軍統率,返回東都向微臣介紹前線軍情,三塗山一帶到洛陽有水路可通,算路程,裴大夫最快今天晚上,最遲明天上午,就能回到東都,微臣與他商議一天,也做一下出兵準備,後天就發兵討賊,耽擱不了。”
掐指算了算時間,楊侗還是有些擔心,又道:“大將軍,可就算你後天出征,你也只有三天多的時間可以平賊啊?這麼短的時間,夠嗎?”
“殿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陳喪良微笑答道:“如果微臣對前線軍情瞭解不足,肯定只會更加浪費時間,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就是這個道理。”
見陳應良如此自信,楊侗也不再多說什麼,盧楚也對陳喪良頗為信賴,見陳喪良如此胸有成竹,便也點了點頭,不再多話。蕭國舅和元文都等三大留守則是心中暗喜,趕緊繼續溜鬚拍馬,沒口子稱讚陳喪良的汾水平亂之功,勤於國事千里回軍平叛之勞,絲毫沒有提及前線戰情半句,與陳喪良盡情而歡。
答應第二天再給楊侗送來一些冰糖葫蘆,陳喪良醉醺醺的回家去向長孫小籮莉和王雪姬繳納拖欠多日的公糧去了,蕭國舅和元文都等人則是立即派出人手到水陸碼頭等候裴仁基,結果到了夜裡二更過半的時候,裴仁基還真的在收到陳喪良的命令後,乘船從伊水回到城外碼頭,蕭國舅等人聞報大喜,不顧夜色已深,立即來到了裴仁基的家中求見,與裴仁基連夜商量對策。
見面之後,蕭國舅等人自然少不得把今天在宮城發生的情況仔細介紹給裴仁基,結果裴仁基一聽馬上更是冷笑了,道:“三天破賊?也不怕說大話把舌頭閃了,宜陽賊是不堪一擊不假,但他陳小子也要在三天時間裡找到宜陽賊主力再說。”
“裴大夫,還請小心。”蕭國舅很是謹慎的說道:“陳小賊素來詭計多端,難保他不會突生奸計,真的在三天時間裡辦成此事。”
“沒錯,這個陳應良確實不簡單。”段達也說道:“德本兄,陳應良小子把你從前線調回來,嘴上說是向你瞭解軍情,只怕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不讓你掣他的肘,扯他的後腿,心機如此之深,不得不防。”
“放心,他做不到。”裴仁基一揮手冷笑說道:“就算他是故意把我從前線調回來,他就能夠順利平叛了?他還有幾天時間?明天就初三了,就算快馬趕到前線,也得一個白天時間,剩下的時間,他能幹成啥?”
“裴大夫,小心為上。”蕭國舅更加謹慎的說道:“如果有可能,仁基兄你最好也拖延一下陳小子的時間,留給他的時間越少越好。”
裴仁基稍一沉默,突然說道:“三位,明天煩勞你們給我告一個假,就說我在前線操勞過度,回東都時在河上受了風寒,病倒了。”舅等人自然少不得把今天在宮城發生的情況仔細介紹給裴仁基,結果裴仁基一聽馬上更是冷笑了,道:“三天破賊?也不怕說大話把舌頭閃了,宜陽賊是不堪一擊不假,但他陳小子也要在三天時間裡找到宜陽賊主力再說。”
“裴大夫,還請小心。”蕭國舅很是謹慎的說道:“陳小賊素來詭計多端,難保他不會突生奸計,真的在三天時間裡辦成此事。”
“沒錯,這個陳應良確實不簡單。”段達也說道:“德本兄,陳應良小子把你從前線調回來,嘴上說是向你瞭解軍情,只怕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不讓你掣他的肘,扯他的後腿,心機如此之深,不得不防。”
“放心,他做不到。”裴仁基一揮手冷笑說道:“就算他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