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柴紹的臉色變了。
“你問了就知道了。”柴倩冷笑,又冷冷說道:“順便求你件事,別出賣他,更別出賣他背後雨兒公主,我們這次下獄沒有受罪,除了因為天牢的人想討好姓陳的之外,也因為謝公公對天牢打了招呼,幾次給我們送衣服送吃的,還給父親送藥,父親能活到今天,是受了他的恩。”
說罷,柴倩轉身就走,重新回了房中去照顧父親,留下柴紹在院中看著妹妹的背影發呆,喃喃說道:“什麼意思?難道說,岳丈是故意對我們柴家見死不救?這怎麼可能?謝木東,他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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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必須再提起幾個人,差不多同一時間的叛軍主力營外,幾個衣著華貴的富家公子手捧禮品,正在苦苦等待著昔日的狐朋狗友出營相會,這幾位富家公子朋友們應該還都記得,其中一個叫李仰城,是真鄉郡公李仲威的小兒子,一個叫元奇,是順陽郡公元雅的寶貝孫子,基本上除了已經早就去了江都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以外,當年為了討好陳喪良而毒打柴紹的成員都在場。
不知道等了多少時間,另一個當事人李淵表弟、柴紹的表叔獨孤懷恩才終於從叛軍營中出來,滿身甲冑威風凜凜,扶劍挺胸不可一世,李仰城和元奇等富家公子也趕緊迎了上去,一邊點頭哈腰的向獨孤懷恩呈上貴重禮物,一邊滿臉堆笑的阿諛奉承,彷彿當年在宇文兄弟和陳喪良面前一樣。親戚得勢又及時站對位置的獨孤懷恩則洋洋得意,坦然收下禮物,然後又催促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很忙,表兄隨時都有可能召見我。”
“獨孤兄,我們正是來求見大將軍的。”李仰城滿臉諂媚的說道:“久聞大將軍求賢若渴,任人唯賢,我們幾個兄弟又一直懷才不遇,空有爵號卻無實權,特別的想為大將軍效力效命,還請獨孤兄看在往日的交情份上,待為引見一二。”
“沒問題,你們都是公勳之後,表兄不用你們用誰?”獨孤懷恩倒也還算講義氣,拍著胸口說道:“晉見表兄的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們得等等義師才拿下宮城,表兄忙得腳不沾地,要等幾天有機會了,我才能替你們引見。”
李仰城和元奇等惡少一聽大喜,趕緊又向獨孤懷恩千恩萬謝,獨孤懷恩坦然受了,又想起一件事,忙說道:“對了,有件事得和你們得留心,柴紹也回大興來了,表兄還把陳應良在宜陽坊的府邸賞給了他,他可是我表兄起兵時的元老,你們又曾經和他有過節,聰明的話,趕快上門去負荊請罪,不然他如果要計較以往的事,我也不好替你們說話。”
“柴紹已經回來了?”李仰城和元奇等惡少頓時就變成了苦瓜臉,個個心道:“慘了,當初我們下手那麼重,柴紹會原諒我們嗎?他隨便一句話,我們這輩子都別想在大將軍治下有出頭之人啊!”這怎麼可能?謝木東,他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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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必須再提起幾個人,差不多同一時間的叛軍主力營外,幾個衣著華貴的富家公子手捧禮品,正在苦苦等待著昔日的狐朋狗友出營相會,這幾位富家公子朋友們應該還都記得,其中一個叫李仰城,是真鄉郡公李仲威的小兒子,一個叫元奇,是順陽郡公元雅的寶貝孫子,基本上除了已經早就去了江都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以外,當年為了討好陳喪良而毒打柴紹的成員都在場。
不知道等了多少時間,另一個當事人李淵表弟、柴紹的表叔獨孤懷恩才終於從叛軍營中出來,滿身甲冑威風凜凜,扶劍挺胸不可一世,李仰城和元奇等富家公子也趕緊迎了上去,一邊點頭哈腰的向獨孤懷恩呈上貴重禮物,一邊滿臉堆笑的阿諛奉承,彷彿當年在宇文兄弟和陳喪良面前一樣。親戚得勢又及時站對位置的獨孤懷恩則洋洋得意,坦然收下禮物,然後又催促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很忙,表兄隨時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