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小蕭國舅蕭懷靜那邊也收到了裴行方護送重傷員先行離開的訊息,冷笑明白這是陳喪良和裴仁基打算儘量減少士兵傷亡之餘,小蕭國舅也在自己軍帳裡耐心等待起來,等待裴仁基把他請去帥帳當面解釋,就瞞報詐降一事向他請罪。
裴仁基的身體情況幫了陳應良的大忙,連日來的精神高度緊張,裴仁基一直都沒有休息後,晚上又有大事要辦,打發走了裴行方後裴仁基就回到了寢帳抓緊時間休息,儘管還是因為焦慮難以安眠,但他的親兵為了能讓他好生休息,卻攔住了前來報告賈閏甫失蹤的賈閏甫部下,給陳喪良爭取到了許多比黃金更加寶貴的時間。
時間緩慢的一分一妙過去,未時二刻剛過,賈閏甫的親兵隊長譚慶久尋上司不見,心中驚疑不定,再次到中軍向裴仁基稟報此事,幸得裴仁基的親兵再次阻攔,譚慶也不敢強闖裴仁基的寢帳,只是懇請裴仁基的親兵待裴仁基醒轉後立即稟報此事。同時譚慶又發動大量賈閏甫的麾下士卒四處尋找,探問賈閏甫的下落,賈閏甫失蹤的情況也逐漸被逐多裴軍將士知曉。
同一段時間,賀延玉來到秦瓊營地見到陳應良,向陳應良稟報麾下軍隊已經暗中戒備完畢的訊息,見陳應良只是點頭並不說話,賀延玉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追問道:“留守,接下來怎麼辦?營中兵馬暗中戒備倒沒什麼,可我們扣押下了賈閏甫又不向裴大使稟報,這事情好象有些……?”
“出什麼事我一個人擔著,與你們無關。”陳喪良不動聲色的回答,又道:“耐心等,有什麼事到了申時初刻再說。”
萬事萬物都很難一帆風順,未時三刻,以譚慶為首的賈閏甫部下雖然還沒有發現賈閏甫的蹤跡,卻在尋找期間無意中察覺賀延玉的營地秘密戒備,協助賈閏甫掌管機密的譚慶隱約察覺事情不妙,便第三次來到裴仁基的寢帳門前求見。然而就在譚慶回到中軍營地的同時,同樣身居中軍的小蕭國舅也收到了賈閏甫失蹤的訊息,驚詫這個之餘,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的小蕭國舅有些沉不住氣,索性也直接來到大帳尋找裴仁基瞭解情況。
知道裴仁基正在休息,譚慶當然直接尋到了裴仁基的寢帳門外,再次被裴仁基的親兵攔住後,譚慶這次不敢再繼續等待,一邊解釋情況一邊堅決請求裴仁基立即接見,爭執間聲音略大,也很快就驚醒了正在帳中輾轉難眠的裴仁基,裴仁基開口喝問原因間,親兵如實奏報,譚慶也終於得以進到寢帳拜見裴仁基,向裴仁基稟報賈閏甫失蹤一事。
“閏甫失蹤了?”無數要命機密被賈閏甫掌握在手裡的裴仁基大吃一驚,趕緊喝問道:“什麼時候失蹤的?他最後去了那裡?”
“稟大帥,已經失蹤快兩個時辰了。”譚慶如實答道:“大約兩個時辰前,賈護軍他受秦瓊將軍之邀過營談話,然後我們就再沒見過他,後來小人派人去找,秦瓊將軍也說賈護軍早就走了,然後再沒見過他。”
畢竟是做賊心虛,裴仁基的臉色頓時就有些蒼白,趕緊又問道:“那麼營中可有人看到他的去向?”
“沒有。”譚慶搖頭,答道:“除了秦將軍的營門守兵看到他離開後,就再沒人看到他,小的還去大營諸門都仔細問過,各門守將也都沒有看到賈護軍出營。”
“去那裡去那?”裴仁基心中疑惑,想到了某個可能時,裴仁基又趕緊搖頭把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裡趕走,心中暗道:“不可能,賈閏甫不可能出賣我,這件事是他替我一手操辦,他就是去告密也跑不掉。再說了,劉長恭那裡的兵力最多隻夠自保,就算劉長恭知道也拿我沒辦法,賈閏甫沒那麼傻。”
“大使,還有件事必須向你稟報。”譚慶又沉聲說道:“小人在四處尋找賈護軍的下落時,無意中發現賀延玉賀將軍的營地情況不對,表面上營門大開出入如常,實際上士兵都已經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