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之輩一樣,每遇本王揮師進攻,就躲在烏龜殼裡不出來!”
讓陳喪良頗有些意外的是,外表爽直的劉武周聽到這番話後並沒有順口回答什麼一定不會,笑聲中還頗有幾分譏諷,陳喪良心中暗奇之餘不願自降氣勢,便又笑著說道:“說起李二郎,武周兄,我真不知道你是什麼眼神?你把大妹嫁給苑君璋,把二妹嫁給宋金剛,都沒看錯人,苑君璋和宋金剛都是當世英雄豪傑,你的妹妹嫁給他們不算委屈。”
“但你是傻了還是瘋了,怎麼會給小眸賢妹挑了李二郎這個丈夫?難道你不知道,從新豐到大興,再從大興到河東到霍邑再到太原,李二郎那一次不是被本王打得象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的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小眸賢妹這麼好的女孩子,你硬把她嫁給這麼一條喪家之犬,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是什麼?你身為兄長,對得起你已經過世的父母不?”
劉小眸瞪大了眼睛,還真沒想到初次見面的陳喪良能替她說出心理話公道話,那邊劉武周卻是冷哼說道:“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來陳喪良都已經在表叔的勸說下不想再用離間計了,但現在機會出現,陳喪良還是忍不住順口說道:“行了,武周兄!你的心思本王還不明白,你之所以把妹妹推進火坑,完全就是為了你自己!你知道李二郎野心勃勃,一心想謀害兄長李建成取而代之,你把妹妹推進火坑和他聯姻,然後和他聯手幹掉李建成,再接著乘機鯨吞李逆兄弟霸佔的太原五郡對不對?你這點小心眼,瞞得過你可憐的妹妹,瞞不過我!”
李靖和袁天罡等隋軍文武都有些翻白眼,紛紛心說唐王殿下你果然又來挑撥離間了,洞渦河對岸的劉武周卻是臉上微微變色,陳喪良卻又大聲說道:“可惜,你找錯了合作物件!李二郎色厲內荏之輩,且不說沒本事也沒機會謀害他的兄長,就算你幫著他殺了李建成,他也絕不會對你俯首聽命,任由你的擺佈!屆時他第一件事肯定是設法把你幹掉,乘機吞併你的馬邑賊軍,然後又會毫不猶豫的殺害你的妹妹,把你劉氏一門斬盡殺絕,孺童不留!這是他的本性,改不掉的!”
“住口!少在這裡挑撥離間!”劉武周忍無可忍,怒喝道:“陳賊!別以朕不知道你的卑劣性格,每戰必用無恥詭計,不是挑撥離間就是收買分化,朕不會上你的當!”
“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愛信不信!”陳喪良冷笑一聲,一邊掉轉馬頭一邊大聲說道:“好了,本王很忙,沒時間和你在這裡嘮嗑,下次戰場上見。”
回過了馬頭,陳喪良還又頭也不回的大聲補充了一句,道:“還有,小眸妹妹,你也別急別怕,看在表叔的面子上,我會盡快打敗你兄長把你救過來,不會讓他真把徹底推進火坑!不過到了你時候,你得給我把脾氣改一改,再沒個女孩子的樣子,小心我拿戒尺教訓你!”
說罷,陳喪良還真的拍馬就走,李靖和袁天罡等人緊緊跟上,尉遲敬德則率領著隋軍騎兵小心護衛。回營路上,李靖和袁天罡自然少不得問起陳喪良為什麼沒有乘機設計引誘劉武周過河交戰,陳喪良則答道:“本來我是有這個打算,但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我故意用張揚言語挑釁劉武周,劉武周身邊的幾名將領竟然沒有一個人破口大罵,這足以證明劉武周身邊的親近文武都是性格冷靜之輩,不會輕易喪失理智,想讓他們中計過河,很難。”
“還有。劉武周也奸詐得可以。”陳喪良又補充道:“我激他出營交戰,他卻根本不搭我的茬留下了餘地,這一點足以說明他的戰術思路清晰,就是堅持立足以守,然後再伺機反擊,還絕不會輕易動搖改變。在這樣冷靜理智的敵人面前,我軍用計成功的可能很小。”
“不錯,下官也發現劉武周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想把他騙過洞渦河交戰十分困難。”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