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提前做好應對準備,使得自信滿滿的李老將軍空有滿腔抱負,卻始終奈何高聳的洛陽城牆不得。
人人身披白袍的報**也結結實實的噁心了李老將軍一把,嚴密封堵住了上春門守軍不慎暴露出來的每一個漏洞,還下手特狠特毒,差不多把所有僥倖衝上城頭的叛軍士兵砍成了碎片,李老將軍精心佈置的投石機覆蓋城牆戰場戰術,也對他們絲毫不起作用,叛軍投石機就是把再多的石彈投上城牆,也無法讓他們動搖一分,後退一步,更無法阻止他們把一個個叛軍士兵剁成不到尺長的肉塊扔下城牆恐嚇叛軍。
這還沒完,在上春門城下橫屍累累後,眼看太陽已經逐漸偏西,面子上掛不住的李老將軍孤注一擲,把最後的五架雲梯車全部投入了戰場發次最後進攻,結果有一架雲梯車竟然帶著不多的火焰奇蹟般靠上了城牆,然後不等李老將軍和叛軍隊伍發出歡呼,穿著顯眼白袍的報**已經歡呼著搶佔了雲梯車頂端,繼續處於居高臨下的有利位置,把蜂擁上車的叛軍士兵殺得鬼哭狼嚎,血肉橫飛,甚至還一度發起反衝鋒,把雲梯上的叛軍士兵全部殺回了地面,再到隋軍將士密集拋擲火把燕尾炬輕鬆焚燬最後這架雲梯車時,叛軍隊伍為了這架雲梯車已經多付出了不下三百條人命的代價。
當然,如果無比鬱悶的李老將軍知道,最後那架雲梯車是因為某個披著白袍的壞種故意放縱,下令停止放箭任由那架雲梯車靠上城牆,那麼李老將軍肯定還要更加鬱悶。
二十架雲梯車全完了,太陽也慢慢到了對叛軍隊伍十分不利的天空西面,刺眼陽光直接照射到了叛軍隊伍臉上,讓叛軍士兵連城牆上的守軍都難以看清,再被背光作戰的守軍士兵一通猛砸猛砍,不等李老將軍下令鳴金,早就已經是又飢又渴疲憊的叛軍蟻附隊伍就已經自動崩潰,扔下為數還有不少的輕便飛梯撒腿就往後跑,潮水一般的向來路退卻,楊玄挺親自率領的督戰隊上去阻攔,眨眼之間就被自家敗軍人潮徹底淹沒,為了不被踩死也只好加入逃命隊伍,帶動了比較安全的弓箭隊和蝦蟆車隊也跟著逃命,不少叛軍士兵為了儘快逃命,還乾脆把不少打造頗為不易的蝦蟆車扔在了城下。
還有叛軍的投石機隊,因為技術不夠純熟和材料不過關的緣故,叛軍的五架投石機已經有三架因為投臂斷裂而先後退出了戰鬥,剩下的兩架雖然還在投彈,威力卻已經大減,看到自家大隊向後敗退,又被騰出手來的守軍弓手用弓箭密集覆蓋,最後的兩架叛軍投石機也乖乖的馬上放棄了投彈,同樣加入了後退逃命的隊伍。
見敵人士氣已沮,陳應良趕緊扭頭去看城門位置,發現在那個位置的叛軍攻城車隊同樣也在退卻,陳應良也沒多想,馬上就大吼道:“傳令報****各團,全部下城到城門處集結,準備出城追擊!”
吼叫著,陳應良一抓腰間橫刀,抬步就要往城下衝,旁邊卻伸來一隻胳膊拉住了陳應良,十分熟悉的聲音響起,“別去了,這次打得很漂亮,老夫很滿意,不用追殺了。陳應良的這條命令,不必傳達下去。”
“機會難得,放棄太可惜。”陳應良順口反駁了才發現事情不對,扭頭看見揪住自己的人果然是東都老大樊子蓋,陳應良趕緊行禮,恭敬說道:“小人不知樊留守駕臨,有失遠迎,請留守大人恕罪。”
“戰場之上,用不著這麼多禮,起來吧。”樊子蓋大度的一揮手,眺望著城外敗退的叛軍隊伍說道:“聽說這場大戰是你指揮的,有點本事,竟然能扛得住李子雄老賊親自指揮的攻城。不過追擊就不必了,報****太辛苦,這場大戰的硬仗都是他們打的,不讓他們好生休息怎麼行?再說了,城外還有那麼多的楊逆叛軍,冒險出城被包圍怎麼辦?”
“小人不是貪功,是想稍微追一下就撤,繼續激怒楊玄感逆賊,誘他繼續猛攻洛陽城。”陳應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