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良的心情當然為之大好,也再沒找什麼理由拒絕劉大將軍的赴宴邀請,老實隨著早就已經不耐煩的劉大將軍去了他家,然後被他硬按在酒桌上灌黃湯。好在裴弘策一時半會還回不了洛陽,陳應良倒也不用擔心被叔父責怪,放心與對自己也相當不錯的劉大將軍開懷暢飲。
飲酒間,陳應良自然少不得向劉長恭打聽起報****的近況,可惜劉大將軍是個馬虎的人,因為報**已經被皇甫無逸和獨孤盛直接控制的緣故,對報**的情況很不關心,僅僅只是知道報**補充了一些隋軍精銳,其中還有不少是從遼東戰場回來的隋軍精銳,其他的劉大將軍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然,與劉大將軍喝酒也不是毫無收穫,得知了陳應良去譙郡主要是為了平亂剿匪後,在對待朋友方面還算可以稱道的劉大將軍就主動給陳應良幫了一個小忙,主動提出利用自己的虎賁郎將職權,替陳應良弄到譙郡的府兵名單、戶籍情況和戰功記錄,方便陳應良在譙郡收羅大隋十六衛府的老兵舊卒,陳應良很是歡喜的道謝。——這裡說得為劉大將軍表一次功,府兵名單和戶籍情況陳應良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能查到,戰功記錄卻只有劉大將軍這裡能給陳應良弄到。
拒絕不了劉大將軍的熱情,陳應良本來都打算捨命陪君子醉倒當場了,誰知酒至半酣時,救星來了,一個右武衛的傳令兵飛奔到了劉大將軍的府裡,說是劉大將軍麾下的直系隊伍中出現了集體鬥毆事件,還鬧出了人命。這麼一來,劉大將軍也沒辦法了,只得向陳應良賠罪道:“應良兄弟,沒辦法,老哥必須得去一趟了,事太大,如果不趕緊處理,樊留守和皇甫無逸他們饒不了我。”
“沒事,軍務要緊,劉大哥你快去吧。”陳應良忙說道:“我也該去裴叔父家裡了,一會劉大哥你去那裡找我,我們在那裡接著喝。”劉大將軍一口答應,當下二人匆匆散席,各自去自己的目的地。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愕然發現因為劉大將軍的糾纏不清,自己居然又成了孤身一人,就好象當初第一次來洛陽一樣,單人單騎挎一口橫刀,在街上孤孤單單無人搭理。搖頭苦笑後,陳應良也沒耽擱,打馬就往裴弘策府所在的修業坊而來。
修業坊在洛陽南城,劉大將軍的府邸則在北城的思恭坊,兩坊之間的距離較遠,還必須經過一座洛水橋樑,好在陳應良對道路十分熟悉,又騎著馬節省腳力,沒花多少時間就洛水橋邊,徑直策馬上橋過河。但就在這時候,陳應良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依稀熟悉的清脆聲音,大喊道:“讓開!我有急事,讓路!”
“聲音怎麼有些熟悉?”覺得奇怪的陳應良下意識回頭,卻見一名紅衣少女正打馬直衝自己而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身披白袍的隋軍將領,同樣是騎著快馬從北向南疾馳而來,似乎是有什麼急事。再一細看那少女模樣時,陳應良頓時傻眼了,原來這名少女不是別人,恰好就是陳應良不久前才在校場旁邊碰到那名戎裝少女。
傻叉楞神間,那少女的戰馬已經衝到了近前,陳應良慌忙讓路,誰知陳應良的動作稍慢那少女的速度又太快,然後那少女的戰馬也就直接撞在了陳應良的座馬肩上,再緊接著,因為慣性的緣故,那少女也就尖叫著凌空飛起了,凌空飛起還不算,在空中那少女還條件反射的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近在面前的陳應良,帶著把陳應良也撞下了戰馬,緊抱著陳應良在橋上翻滾起來。
在地上翻滾還不算,更讓有婦之夫陳應良鬱悶的是,那少女撞了自己的馬,連帶著自己摔跤,壞事做足了還猛吃陳應良的豆腐,在橋面上翻滾間不住與陳應良耳鬢廝磨,帶著香味的櫻桃小口還不知幾次強吻了陳應良的臉龐,最後兩人好不容易停住了翻滾時,那少女還把陳應良硬抱了壓在她的身下,高聳飽滿的胸脯也緊緊貼在陳應良的胸膛上,象足了一個倒採花的女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