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裡的挑撥離間,同為沙場老將,陛下當然要留下我和裴大夫的其中一人坐鎮洛陽,確保東都城防安全。”
“那為什麼不留裴大夫,偏偏要留你段大夫?”蕭國舅微笑追問道。
神色微微一變後,段達這才沒好氣的說道:“這是陛下的聖裁,蕭國舅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夫還有公事,告辭。”
“段大夫再留一步。”蕭國舅再次叫住段達,微笑問道:“段大夫,你可還記得裴大夫與裴左相、裴御史的關係?有他們在,再加上裴大夫立下的功勳,下一次陛下指定東都留守時,誰的把握更大?”
笑著問完了這個問題,蕭國舅揚長而去,留下段達在原地暗罵他卑鄙無恥,挑撥離間,但罵歸罵,一想到裴仁基立功後超過自己,段達的臉色還是忍不住有些陰沉。
………………
還是來看裴仁基這邊的情況吧,考慮到熊耳山那邊的複雜地形,對平叛戰事早就有過詳細研究的裴仁基很快就拿出了兩個應對策略,第一是不帶騎兵只帶步兵出征,還只帶三千有著山地戰經驗的步兵出征,第二個策略則是命令劉長恭暫時停止進攻,撤出山區休整,恢復體力和戰鬥力,也引誘荀令君義軍暫時停止流竄,同時乘機多派斥候偵察荀令君的主力所在,方便自己的下一步戰事。
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收到隋煬帝旨意後的第三天早上,裴仁基率軍離開東都,趕往一百二十里外的宜陽戰場主持平叛,又經過了一天多的行軍後,裴仁基順利抵達熊耳山的山區外圍,然而讓裴仁基怒不可遏的是,本應該奉命撤出山區的劉長恭軍主力,竟然至今都還在山區裡和荀令君捉迷藏,並且還都快把荀令君給攆到伏牛山了,平叛難度陡然加大。狂怒之下,裴仁基立即派人追趕劉長恭,當面責問劉長恭為何不聽命令?
“命令我停止追趕撤出山區?什麼時候的命令?我怎麼從來沒收到過這條軍令?”
這是劉大將軍面對裴仁基使者質問時目瞪口呆的回答,然後劉大將軍又抬起了自己的腳,讓裴仁基使者看自己已經露出大拇指的鞋子,嚷嚷道:“有這條命令,我早就撤了,你以為在深山老林裡跑步很輕鬆?連馬都騎不了,我是虎賁郎將,都還得步行追殺亂賊!”
如果不是在報**任職的親兒子裴行儼也做證,證明劉長恭確實沒有收到這條來自東都的命令,裴仁基都不敢相信會出這樣巨大的紕漏,然而正當裴仁基暴跳如雷的追查傳令使者失蹤之謎時,更加讓裴仁基暴跳如雷的訊息再次傳來,負責軍糧供給的宜陽縣令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因為貪墨罪被緝拿到東都問罪,宜陽縣庫暫時封存,也暫時無法為裴仁基提供軍糧補給。
“什麼狗屁東都留守?這樣的東都留守,是把我架在爐火上烤啊!”時,誰的把握更大?”
笑著問完了這個問題,蕭國舅揚長而去,留下段達在原地暗罵他卑鄙無恥,挑撥離間,但罵歸罵,一想到裴仁基立功後超過自己,段達的臉色還是忍不住有些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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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來看裴仁基這邊的情況吧,考慮到熊耳山那邊的複雜地形,對平叛戰事早就有過詳細研究的裴仁基很快就拿出了兩個應對策略,第一是不帶騎兵只帶步兵出征,還只帶三千有著山地戰經驗的步兵出征,第二個策略則是命令劉長恭暫時停止進攻,撤出山區休整,恢復體力和戰鬥力,也引誘荀令君義軍暫時停止流竄,同時乘機多派斥候偵察荀令君的主力所在,方便自己的下一步戰事。
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收到隋煬帝旨意後的第三天早上,裴仁基率軍離開東都,趕往一百二十里外的宜陽戰場主持平叛,又經過了一天多的行軍後,裴仁基順利抵達熊耳山的山區外圍,然而讓裴仁基怒不可遏的是,本應該奉命撤出山區的劉長恭軍主力,竟然至今都還在山區裡和荀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