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們當初一切想法都打了水漂。簡直太過可笑,而且隨著事情的不斷變化,他們現在也算是騎虎難下,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得和靈界的人站在一起了。
首選靈界武者的力量太過弱小,比起靈界武者修為遠遠不如,這還不說,還有一部分人加入了失魂人的麾下,形成了對立。本來抱著和靈界合作的態度,現在也變成了半個依附狀態。他們想要離開靈界,自己獨立起來,單單是外面的失魂人都搞不定,那些曾經的武門同道都夠他們頭疼的了。
沮雅初坐在主位上,臉色淡然,望著眾人,嘆息一口氣,道:“難道諸位真的認為你們還有離開的可能嗎?”
這話是按著靈界的人角度去思考,他們現在早就和對方不死不休了,想要退出,對方還不答應呢。有人立刻就站起來道:“那還不是我們聽了沮先生的話!”
就在此時,雲當終於忍不住了,他朝著那個說話的人,猛地喝道:“胡說什麼?當初的一切行動,我同意了,在場的人也都認可了。怎麼現在都是沮先生的向所為呢?”說著臉色頓時垮塌下來,眼眸中精光四射,盯了幾個還想要蠢蠢欲動的青年人一眼,示意他們適可而止。
現在雲當站出來,也不過是知道事情在糾纏下去,還是沒有答案,剛才那些人的言辭,要是沒有他的縱容,他們也不敢,可是觀察了沮雅初這麼久,沮雅初始終不見有任何鬆動或者表態,他知道,這樣下去,反而會給沮雅初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和事情都有一個度,現在他們在逼問,就逾越了。
雲當斥退了那些“不長眼”的青年人,望著沮雅初道,“沮先生是怎麼想的?”
要說起來,沮雅初一點都不怪罪雲當,而且還要感謝雲當,這讓他更加明白自己的處境,抬望眼在場的所有人,能和他一條心走的人,恐怕只有林笑,剛才林笑想要站起來幫自己辯解,他看的清楚。可目光朝著林笑望去,忽然心中一沉,林笑他忽然也吃不準了。這些武者亦或是修士總有個自己的打算,而他沒有,是因為他沒有退路。作為一個修行六百年的仙人,他早就以大道為準,如果生生剝離,供奉星火魔君,那就是自找死路。
天下傳承到底有多麼久遠,這個已經說不清楚了,只是他記得,修士飛昇,仙人往來,神明消隕,這些軌跡已經在人口相傳中流傳了幾千萬年了吧。現在炎門再次捲土重來,想要改變秩序,那就是要掘掉所有人武者、修士的根。可恨這些人眼前還有些動搖,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有些他們不明白,也看不到。
沮雅初帶著瞬間蒼老的口吻道:“我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怎麼想的。炎門襲來,星火魔君威凜天下,失魂人為之羽翼,任何武者、修士仙人都難逃他們的主宰,只要你們還有一顆向道之心,那麼就必須站出來。如果不願意,那我也會站出來。”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畢竟在場的人,雖然都是修行者,但有一點,他們為了仙人,成為那稱頌千古的目標奮進,要說有幾個人為了了悟天地之道,為了明心見性,那恐怕有些想多了。讓他們為了一個信仰去奮鬥,甚至要付出一切,這些人還沒有那個覺悟。
簡單的說,就是要你們奉獻一切,而你們所得到的就是大道會認可你們有一顆虔誠的心。
知道了是這樣的許諾,沒有人答應,甚至都臉色難看,有人忍不住道:“這……沮先生怕是在說笑吧。”
雲當也沒有想到沮雅初說法這麼清淡,一點好處都沒有許諾,他們已經要是去太多,有點補償也是理所當然的。
沮雅初看了在場人一眼,道:“事情就是如此,再多說的,也就只有你們了,無論你們願意與否,失魂人都是要對你們進行一番炮製,這樣才合得他們的心意。而你們還要是不願意站出來,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