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而寧川的氛圍本來就詭異,暗中有不少探聽的訊息的人,畢竟元實門從深山走出,立足城市,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情。這個訊息傳出去也、也……”後面的不足為怪,愣是生生說不出口。
“是啊,師伯,這個齊幽月莫不是真的有病,她竟然當面說過,要是不樂意了,她還可以離婚,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陳妮說道。
其實在須臾寨的人眼中,齊幽月並不是真的有病,或者說腦子不清楚,他們是將信將疑,試想一個腦子有病的人會這麼厲害,能一個人推平他們整個門派。難道別人說出來,須臾寨的人被一個神經病打的人仰馬翻。這明顯不可能吧。他們始終覺得齊幽月刻意在隱藏什麼,元實門畢竟有什麼圖謀。而且元實門對那些挖掘來的天材地寶也不熱衷,這就更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了。至於元實門說的,凡是要考自身,而不是藉助於外力。可他們也不止一次聽齊林曾經痛罵君誠睿,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這還不是在說要藉助外力嗎?
根據這個結論,他們恰好有出了些問題,想著藉助元實門的力量為自己所用。
見陳玄泰陷入了沉思,眾人都不好說什麼,都跟著沉默。過了片刻,還是陳到忍不住,悶聲悶氣地說:“師伯,家裡的情況還好嗎?”
陳玄泰抬眼望了一眼陳到,笑道:“還能應付過來!”
陳到面帶喜色,又道:“要我說,這件事說不定還是好事,管她齊幽月是不是瘋子,是不是神經病,反正她的武力我們都是見過的。有這麼一個高手,我們須臾寨的人也不虧。只要齊幽月嫁入了我們須臾寨,到時候出了事情,他們元實門還能眼睜睜看著不成?”
陳玄亮在一旁斥道:“什麼不虧?你可知道仙靈的價值,若是齊幽月真是一個瘋子,那是大虧特虧!”
仙靈一直保管在陳玄亮身上,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像是在撫摸一件無價之寶,不對,本來就是無價之寶。藉由這個動作可以看出陳玄泰的肉疼,捨不得啊。陳陳玄泰的眼神也落在那個裝有仙靈的盒子上,目光深遠,輕輕地說:“你們把那天面見齊林的事情再給我說一遍!”
……
拋去這邊的須臾寨的準備不提,那邊林笑已經頭大如牛,瞬間他這裡已經匯聚了太多人,而且他們的名義上都是來恭賀元實門喜事的。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他們還是用個人名義來的。林笑也不好意思出手。
如果真要出手,林笑也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執法者、神道者和國士勢同水火,這就不必說了,赤煉門和元實門能有什麼情誼,上元門的人到底是什麼想法。姬戎到底是想要渾水摸魚,還是想要做些什麼。其他一些人抱著什麼樣的目的,誰知道?
林笑坐在沙發上,感覺沙發裡面都藏著兵刃,簡直如坐針氈。
這個時候,就連一直穩坐在遠處的齊林也坐不住了,早早的下山過來,君誠睿也在,師徒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齊林嘆了口氣,說:“罷了,那就這樣吧,既然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如把幽月嫁出去,反正我看她也挺樂意的!”
君誠睿眼中寒光一閃,他覺得這是須臾寨蓄謀已久的,自然不會說什麼好話,冷聲道:“須臾寨的人太過分,他們肯定有陰謀,我們這麼就從了,合適嗎?”
齊林緩緩地嘆了口氣,饒是他身經百戰,在武林中名聲卓著,也很少能把這些人聚到一起,可是這些人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召喚,竟然不約而同的出現,這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煽動,要對元實門下手,他都不確定,可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拿不定一個主意。
目光落在林笑臉上,問道:“笑兒,你也說說看,可有什麼想法?”
林笑苦澀一笑,道:“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