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他打了雲兒是警告我們?”中年人站起身來,詹雲是他的兒子,兩次被林笑侮辱,他的臉也不好看。
“爺爺,詹青不能死,可是林笑必須死,否則我們和魏家的聯盟就沒有了,無論是官場上還是商業上,對於我們詹家都是不可估量的損失。”詹亮很是沉重地說著,目光看向了在場的幾個人。
每個人都有些感同身受的顫慄。
他們詹家能夠從泥沼走出來,往日那般貧苦、無人理會的慘況,沒有人想要再一次嘗試。
老者沉重地點點頭,“現在詹家的一切,雖然有詹青不少功勞,可是也是我們一點一點做出來的,他想要和這個莫名的小子結婚,絕對不可以。”他很是沉悶地說著,突然面色一冷,“亮兒,殺死林笑的事情就由你來安排。”
“是。”詹亮摸著下巴,頗有些玩味地笑著,目光移動,看向了顯示器上,那兩個摟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林笑抱著詹青,詹青也抱著他,淡淡的幽香充斥著他的鼻息,鬧得他渾身燥熱,距離太近,詹青臉上的毛孔他都能看得清晰,房間中安靜極了,耳畔盡是詹青的呼吸聲,他還做不動無動於衷。
溫熱的體溫傳遞,彼此都是睡衣,肌膚相觸,他已經很不情願的有了反應。
176像我之力、看看莊園來人怪
林笑的窘迫姿態自然沒有逃離詹青的感觸。
她主動把蜷縮的身體放平,好讓雙腿不在接觸林笑的腰腹,不過手臂依舊搭在林笑的肩頭。
沒有了滑膩肌膚的觸碰,林笑也感到輕鬆了許多,盯著詹青的面頰,白膩細嫩,像是剛剝皮煮熟的雞蛋,肌膚好的不可思議,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濃密而又烏黑,一頭黑亮的長髮微微滑落,遮住了瑩白的額頭。
瓊鼻精巧,玉唇豐盈,帶著粉粉的血色。
他看了一會兒,心中有些顫抖,毫無規律的呼吸說明詹青也沒有睡著。兩個人如此姿態,只是為了堵上詹家人的嘴巴,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自然難過。
即便是他們雙方之間有了認可,可是出發點始終是違心的。
伸手攏了攏詹青的秀髮,悄聲道,“別想了,這件事很簡單,他們不認可我,無非是對金錢、權力、勢力方面的考量,我這方面不可以獲得他們的支援,可是我可以讓他們無法說話。”
詹青睜開眼睛,幽幽地笑著,眨了眨眼睛,便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林笑盯了一會兒,微微閉目,從寧川到了河口,時間到了下午,算是舟車勞頓,一個傍晚,三個人也沒有說幾句話。
現在身處詹家,他也有著說不出的壓抑,詹青想要反抗背後的人,那麼詹家無疑是這條路上的一個絆腳石,必須踢開。
他作為其中關鍵的一環,必然要表現出應該有的姿態。
就是在想要低調,他都必須高調起來。
這一切,不僅僅是做給詹家的人看,更是給詹青的義父看。
詹青的處境,讓他莫名的想起了劉作男,可是劉作男來自於家庭的逼迫,雖然難受,卻有一絲溫存,而這裡,似乎只有利益的糾葛。
諸多事情推向他的時候,他不禁感到了一絲怪異。
似乎所有的事情極為相似,又有所不同,他早已想過這個問題,卻生生沒有的答案。
現在再去想,不禁愕然。
驀然之間想起了冷凝霜,這些人似乎總有和他相似的生活經歷,人與人的不同似乎變得極為微小,他們身處於各個階層的各個位置,卻有一個共性。
那就是來自於家庭的壓力,似乎總是有些不圓滿。
就是最幸福的安素素,也會被她那個怕死成瘋的爺爺給逼迫出去。
想著,林笑突然坐了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