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笑道,“我不知道,你還是問他吧!”
安心潔還問開口,林笑勃然變色,目光灼灼盯住瑞琪兒,低聲說道,“我是什麼人,你肯定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也大體瞭解,至於安心潔表現的如此怪異,想必你不會不知道”
這一番陳述讓瑞琪兒瞬間面色發僵,因為隨之而來的是暴怒的殺意,瑞琪兒愣了下,他沒有想到林笑會在這個時候和她攤牌,手心冒汗,她可不擅長戰鬥,至少硬碰硬沒有把握。
“你不要害怕,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不過現在我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我剛治過病,還不會動手!”林笑淡然說道。
瑞琪兒聽到這話,這才放心,柔媚地一笑,“那你想要說什麼?”
“找回陳昊,我對你既往不咎!”林笑說道。
“你知道他不見了?”瑞琪兒問了一句,心中大驚,看來林笑一早就知道陳昊就在他們手上,望了望林笑,趕緊又說,“不過他現在不在我們手上,已經被人奪走了,至於是誰,我們還不知道,不過,憑藉你的身份,應該知道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陳昊在你們手上,你們擄走他,我就當給陳昊一個教訓,我知道你們不會殺他,他受點苦也好,可是落在別人手上我就不肯定,如果陳昊有事,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寧川!”林笑故意把話說得很大,勃發的氣勢似乎就要吃人。
不明所以的安心潔嘴巴長得老大,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再說什麼,望了一眼林笑,又看看瑞琪兒。
瑞琪兒也被震驚了,頓時站起來說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憑你也想威脅我們?可笑!”
“可不可笑你以後會知道,至於我的身份,我首先是我,往後才是其他的身份,如果連自己的師父這個身份都不能維持,那麼其他的身份也就不要了。”林笑慢條斯理的說著,看也不看瑞琪兒一眼。
瑞琪兒盯著林笑平靜的樣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林笑是國士身份,她是執法者,代表的是兩個互不相容的勢力,但是也絕不會達到互相殺光的地步,可看林笑的樣子,似乎要拋開國士,自己單幹,想到這裡,不禁面色驚異。
“好!陳昊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瑞琪兒沉聲著,臉上盡是羞憤之色。
本來她想著憑藉安心潔的關係接近林笑,可是沒想到這件事林笑一早就發現了,這件任務她已經失敗了,對於林笑她本來就極為就不滿,現在竟然要被林笑威脅做事,當下哂笑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笑看了看旁邊的安心潔,又說,“還有她,你以後也不要騷擾她了。”
瑞琪兒哼笑了幾聲,望了一眼安心潔馬上就離開了包廂。安心潔聽得雲裡霧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瑞琪兒離開,喊了兩嗓子,卻也留不住安心潔的腳步,這讓她極為難受,看了看林笑又開始詢問。
一開始林笑並不想說,但是經不住安心潔的懇求,最後就直言說出瑞琪兒的能力,這個人用“催眠術”讓她誤以為自己喜歡林笑,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
“是這樣嗎?”安心潔自然不相信,皺眉盯著林笑,惱怒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故意找出來的託詞?”
林笑也不想解釋太多,沒有回答安心潔。陪著壓抑的安心潔吃了飯,就送安心潔回了家。
這個時候林笑可不輕鬆,他知道稍有訊息流出,就有人知道陳昊是在他這裡,先是給霍青雲打了個電話,讓霍青雲把那些人看住了,他昨天晚上被很多人看到,雖然是夜晚,而且搏鬥中大家都看得不甚清楚,但是他也不敢大意。
緊接著,他又給村雨寒樹打去了電話,告訴村雨寒樹自己和執法者攤牌了,而且他還有意把陳昊的失蹤引到魏威頭上,村雨寒樹一聽這話,頓時大喜,現在的魏威已經成了心腹大患,他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