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和村雨寒樹打招呼。
村雨寒樹臉上還掛著慘淡的氣息,那天的一戰神道者損失慘重,可以說的全軍覆滅,剩下的只有他一個人,不過對於林笑,他卻沒有恨意,至少在他看來,林笑應該不會出賣他們,只怪敵人太厲害了。嘆了口氣,村雨寒樹用一種近似絕望的口氣說道:“林君,我近期就要返回總部了,我是來和你辭行的。”
“離開?”林笑心中真絕對對不起的就是村雨寒樹,不過各為其中,各自為政,那麼這種事情,他可以說問心無愧,“以後歡迎村雨兄來找我,很多事情變得的都不一樣了,但是我們應該還是朋友!”
林笑伸手出去,村雨寒樹遲疑了下,也堅定地握住了林笑的手。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發出一陣冷笑,而且聲音很大,蒼涼悲痛。
“哈哈……村雨寒樹你被林笑騙了,你還不知道?”瑞琪兒一下就坐了起來,說的是村雨寒樹目光卻一直在林笑臉上,她要看看這個無恥的傢伙到底還有什麼可說的,果不其然,竟然現在還講友情?走到林笑和村雨寒樹跟前,大聲質問道:“林笑,你讓我們和魏威的人殺戮,現在魏威死了,我們的人也死了。剩下的就只有你們華夏的國士,一個開除國士,就想把事情揭過去嗎?”
林笑望著瑞琪兒,面色平靜,也不見生氣,說道:“事情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我從來沒有想過馮默竟然可以這麼厲害,現在我被國士開除,霍先生被我牽連。對於出現這種結果,我也很無奈。”其實林笑心中是很欣喜的。
“你好無辜!”瑞琪兒用諷刺的口吻冷聲道,“那現在寧川怎麼辦?當初我們說好的,你們還要不要承認?”
林笑欲哭無淚的解釋道:“不是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也身在執法者,你覺得一個被開除的人說出的話能夠算數嗎?我不是故意推脫責任,讓我和你們一起對抗國士,我做不到。同樣的,現在讓我對你們趕盡殺絕,我也做不到。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無論你相不相信!”
村雨寒樹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如果是林笑的陰謀,當初林笑就不會堅持把他們送到醫院,然後在悉心就救治他們。當初他也懷疑過林笑是故意的,至於馮默的變故出現在每個人的預料之外,誰也不曾料到馮默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殺死神道者和執法者幾十個人。又想起那天的慘烈情況,村雨寒樹禁不住一下就跌坐下去,幸好後面就是沙發,也沒有痛感。
瑞琪兒冷冷地盯著林笑,她想要的就是撕破這個人偽善的面具,其實心中大為沉痛,竟然與虎謀皮,明知道林笑是國士還妄圖和林笑合作,現在他們執法者已經達成了原則,以後不再犯傻。不過這是他們的事情,現在看來怎麼都不可能說動林笑出來了。
一陣狂躁的暴怒之後,瑞琪兒也恢復了冷靜,“那好,你不出來也行,你必須去和國士說明,讓我們繼續停留在寧川!”
在瑞琪兒看來既然前面的約定不算數的話,那麼停留在寧川保持以前的情況,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可是林笑卻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她,她知道林笑又要推脫了。
“你這個讓我怎麼開口?我對你們已經算是善意中立了,現在還想讓我幫你們出面,這完全不可能!”林笑又一次拒絕了瑞琪兒。
瑞琪兒也被他們內部弄的壓力陡增,看到林笑這麼死皮賴臉的樣子,她立刻就爆發了,猛地就伸手上去,她的攻擊力其實不算太高,但是有一定身份,所以在執法者她不用太多的出力,可是那些出力的人已經在公園裡面葬送,她當時可以算是打輔助的,現在當主力,這才發現自己和林笑的差距。
劈空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