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建築物的設計者本人就在自己身旁,她立刻扭過頭去:“真是的,要習慣他是賽特還真是難啊……”
該隱湊上來小聲問道:“你在嘀咕什麼?”
秀人一手推開該隱的臉:“誰嘀咕了……”然後自顧自往教堂走去。
該隱每次看到秀人這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就覺得有趣,以至於更加想要欺負她,欺負到她自己承認為止!
“明明就有,你忘了我的聽力是普通人的五倍嗎?”該隱以亞音速走到秀人跟前,俯身說道。
“啊,你嚇死我了,幹嘛瞬間移動嘛!”秀人被該隱突如其來的附耳低語嚇了一跳。
“這只是我的正常行走速度而已啊。”該隱一把抱起秀人,“是你自己走路太慢。”
“喂,你放我下來啊,被人看到很奇怪唉!”秀人滿臉通紅地說道。
“這個時間點,這裡不會有人的。”該隱若無其事地徑直往教堂內走去。
最後該隱將秀人抱至教堂內巨大的十字架前,將她放下。
“你,帶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秀人的心跳個不停,因為此刻該隱那深邃迷離的深藍色瞳孔正緊緊盯著她,盯得她全身不自覺地發熱發燙,最後只好側過臉去不敢與其對視。
而該隱去立刻將秀人的臉扶正:“不準逃!”
秀人深吸一口氣,然後回以無比認真地對視,她從該隱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張不悔的臉:逃?我已經無路可逃了……
“今天,在這裡,我要給你一個你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言閉,該隱將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金戒指取下,然後托起秀人的右手:“從今天起,我將我的姓氏Zero給你,從此刻起,你不再是無名氏,你姓Zero,是我該隱·Zero的妻子。”
話音剛落,該隱已經將那枚戒指推入秀人的無名指,從此以後那個無名指不再無名,而是被困在一個戒圈內部刻有“Cain·Zero”(該隱·Zero)的名字的金戒指之中。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刻骨銘心的時刻,那麼,此刻,2310年1月1日23點10分,就是秀人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時刻!沒有之一,而是最!
淚水早已泉湧而出,秀人由於過於激動以至於全身都在顫抖,她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我不是在做夢吧?”秀人嘀咕道。
話音剛落,該隱就掐了一把秀人的臉,秀人似乎高興過頭,以至於根本沒有覺察到痛感……
“我就說是做夢,根本不痛!”秀人哭喪著臉叫道。
該隱嘆了一口氣:“那你捏我吧,像以前一樣。”
秀人立刻伸手去掐了一把該隱的臉,隨之而來的是該隱的慘叫:“啊!你下手親點啊!要謀殺親夫嗎?!我才做你的丈夫不到三分鐘!”
秀人猴屁股似的臉因為聽到該隱自詡“丈夫”而更加漲紅:“我還沒有同意嫁給你,你自稱什麼丈夫啊!不要臉!”
話音剛落,該隱的臉立刻黑下來:“你,剛剛說什麼?!到底是誰不要臉,現在死命拽住我的戒指,不肯拔下來?”
只見該隱一邊說著,一邊正檢視去拿回那枚金戒指,卻被秀人死命按住。
“給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去的道理?!”秀人破涕為笑道,“它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你放手!”
該隱見狀,也被搞得哭笑不得:“我怎麼覺得我虧大了?又給你姓氏,又給你戒指,你們人類不是常說禮尚往來嗎?那你給我什麼?”
“我有樣很寶貴的東西,但是對於你來說或許是最普通的。”秀人突然收起笑臉,認真地說道,“那就是,時間。我把我有限的時間全部給你,不知道這樣夠不夠還?”
話音剛落,秀人帶著些許迷茫和不確定望著該隱,而當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