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那衣裳上的口子,分明就是被刀割破的!”
馮慎追問道:“後來呢?”
香瓜道:“後來她倆就躲回了自己屋裡,連晚飯都不吃,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俺想起馮大哥你曾說她們可疑,就想去聽聽她們到底是在商量啥。”
“好,”馮慎拍了拍香瓜肩膀,“我知道了!不過這事先別聲張。”
“成,”香瓜點頭道,“俺啥都聽你的!對了馮大哥,宮裡頭好玩兒不?”
“眼下不說那些!”馮慎將手一揮,“走,先進院!你去把馮全叫來,我在偏廳上等著。記住,別讓雙杏和夏竹察覺!”
“放心吧,俺這就去辦!”香瓜答應一聲,搶先入院。
馮慎方來在偏廳上,香瓜便拖著睡眼惺忪的馮全趕了回來。
馮全一面繫著衣釦,一面就要請安。“少爺,您怎麼三更半夜地回來了?”
馮慎擺手制止道:“事態緊急,我來不及跟你們詳說。馮全、香瓜你們聽好了,打現在起,一切都要按我吩咐的去做!”
見馮慎說的鄭重,香瓜與馮全對望一眼,齊齊點頭。
馮慎道:“馮全,你馬上去收拾家中細軟,要多帶金銀,只求精減,古玩玉器等沉重之物統統不要。”
馮全大驚,“少爺,咱這是要去哪兒?”
馮慎喝道:“我不是說過麼?不要多問,照做就是了!香瓜,你去準備些路上吃的乾糧點心,哦,以防萬一,你那甩手弩所用的釘箭也帶足了!”
香瓜點點頭,欲言又止。“馮大哥……俺……”
馮慎眉頭一皺,“有什麼話,快講!”
香瓜道:“俺還想帶兩身替換的衣裳……行嗎?”
“不嫌麻煩你就帶吧!”馮慎又道,“你們準備停當後,叫上常媽,再回到這裡會合!都聽清楚了嗎?”
“知道了!”
“那好,分頭去做吧!”
待馮全與香瓜去後,馮慎也來到自己的寢處,將身上朝服一脫,換上一身勁裝短打。那塊代天巡狩牌原被摘在桌上,更衣後,馮慎想了想,感覺或許還有些用處,便又掛回了腰間。
出房後,馮慎轉至後院,左右看了一下,進入了母親生前唸經用的佛堂裡。
到了這兒,馮慎更是輕車熟路,先將供在正北的紫銅佛像一扳,磚地上暗藏的小鐵環“啪”的一聲探起。拉開鐵環後,馮家地廳的入口便露了出來。
馮慎一縱身,順著一級級鐵梯降到底層,穿過狹窄的通道,抵達供滿祖先牌位的地廳之中。
待香燭燃起,馮慎向一眾牌位拜了三拜,走到那張高懸的“九齡先師入定圖”前。
說一聲“前輩莫怪”,馮慎已將手探向了畫像墜角的軸頭。只輕輕一旋,軸頭便被擰下,中空的軸身裡,赫然藏著一截黑黝黝的長筒。那長筒也不知是何種金屬鍛造,入手沉甸甸的十分堅固。
馮慎也不多耽,將那長筒往腰後一插,便吹熄了燈蠟,急急返回地面上。
雙腳方踏進前院,馮慎便聽到有人在爭吵。趕至偏廳,卻見廳外除去香瓜、馮全和常媽外,還站著雙杏與夏竹。
見馮慎過來,雙杏與夏竹齊齊上前訴苦:“公子,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為什麼香瓜妹妹不許我們跟著?”
馮慎面沉似水,狠狠瞪了香瓜一眼。
香瓜趕緊道:“馮大哥,這事可不能賴俺……俺本來很小心的,可路過她們房前時,常媽慌里慌張地摔了一跤,這才被她們給發現了……”
常媽揉著腿,歉然道:“老婆子我笨手笨腳的……是不是又給公子爺添麻煩了?”
“那倒也沒有什麼!”馮慎說罷,拿眼冷冷掃了掃雙杏和夏竹。“兵來將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