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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這番話,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想卻被躲在外頭的柳月秋聽了個滿耳。
趁著二人密謀,柳月秋冷笑一聲,身子幾個起落,便躍至了營地之外。
來在一處荒地上,柳月秋學著夜貓子叫了幾聲,草叢裡便閃出個人來。
那人見了柳月秋,單膝行禮。“三當家的!”
柳月秋點點頭,道:“回去跟大當家的說,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那人喜道:“怎麼?那姓馮的軍師,已讓三當家的殺了?”
柳月秋搖頭道:“姓馮的還沒上套,不過我卻歪打正著,將那湯二虎逼得率部叛變,正打算投奔咱們馬耳山呢……嘻嘻……那張作霖若知道真相,怕是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那人道:“乖乖,這也是大功一件哪!那三當家的,你這便回山嗎?”
“不急!”柳月秋道:“我還得留在這兒,再找機會殺了那姓馮的。他確是個人物,讓他活著,定是咱們山寨的禍害!”
那人笑道:“看來那姓馮的也活不過兩天了,這世上有幾個男的,能禁得住三當家的銷魂手段?”
柳月秋俏臉一冷,“舌頭不想要了?滾!”
“是是……”那人慌道,“小的這就回山寨報信。”
待那人走後,柳月秋返至營地。見張、湯二人果然招集起一群兵士,不由得暗暗好笑。趁著沒人發覺,柳月秋快步穿梭,回到自己帳中,若無其事地和衣而臥。
面對著眼前二百號人馬,湯玉麟胸口起伏。“兄弟們,今晚的事大夥也都瞧見了。不管怎麼說,我老湯是那張作霖的五哥!他連我都能下狠手,更何況是你們?”
怕動靜太大,那些兵士沒敢說話,只是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湯玉麟接著道:“站在這裡的,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不過咱們一樣,原來都當過鬍子!說句心裡話,咱們被招安後,雖然有了這身官皮、吃上了皇糧,可處處受人管哇!在他孃的這破軍營裡,淨他孃的條條框框,不讓賭!不讓嫖!還不讓抽大煙!哪有原來當鬍子時逍遙自在?所以老子要反!帶著你們一塊去投那石敢當!咱弟兄們再去風風光光地佔山為王哪!”
正鼓動著,張作相突然一拍腦袋。“五哥,你在這兒等我一會。有個事忘記辦了!”
湯玉麟皺眉道:“啥事啊?你不是想去找老七告密吧?”
“你這叫什麼話?”張作相氣道,“這幫弟兄還是我招來的呢!”
“對對!”湯玉麟忙道,“是五哥糊塗!”
“行了,你先別問那麼多,就安心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張作相說完,向兵群中點了幾點,“你們幾個跟我走!”
一盞茶的工夫,張作相便繞到柳月秋的帳外。見四下無雜人,就朝著帳中輕聲喚道:“三姨太,三姨太你睡下了嗎?”
柳月秋聞言,忙裝著睡眼蒙曨的走了出來。“咦?你是張管帶吧?”
張作相笑笑,“打擾三姨太休息了,是這樣,我剛帶著兄弟們巡夜,路過這裡時,卻發現三姨太帳外有點兒不對勁兒。”
“不對勁兒?”柳月秋心中一緊,“怎麼……不對勁兒了?”
張作相一指旁邊,“你還是自己瞧瞧吧!”
趁柳月秋偏頭去瞧,張作相疾使個眼色,一名兵丁突然揮掌,砍在了她的後頸上。
望著被擊暈的柳月秋,張作相輕嘆一聲。“自古紅顏多禍水啊,若不是為了你,我五哥哪會擔上如此大的兇險?唉,帶走吧!”
湯玉麟正焦急候著,卻見張作相帶人折了回來。“老八,你到底幹啥去了?”
張作相笑道:“五哥啊,你朝我身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