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之苦。
“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哼!你小子也有今天!郡主沒有說錯,你就是一個腹黑男,滿肚子壞水,彎彎繞繞算計人,使陰招害我被這個刁蠻女人責罵,你卻偷著樂。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被這個女子識破了真相,有你好受的,這就是你教我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腹黑男鬥惡女!你們兩人去鬥法去吧!哈哈哈,有趣。”向陽豎起耳朵聽著攆車內的嬌喝聲,一陣快意湧進心田,自鳴得意的暗暗高興。
“郡主,過來,容我慢慢給你說。”狩琪溫柔的哄著怒氣沖天的紫薇。
“騙子,騙子,你還想騙我到何時?”紫薇執拗的認定了狩琪在欺騙她。
她心裡十分憋屈,酸澀不已,眼裡波光盈盈,模糊之中,一隻大手伸過來,這一隻手曾經牽著她走過,風雨飄搖時期,給她溫暖,給她力量。
可是,現在……?紫薇不敢想不下去了。委屈的眼淚唰的沿著絕美的臉頰淌下來,星星點點刺痛了狩琪的心。
“郡主過來。”如玉修長的大手,在她眼前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紫薇想都不想揮手打落狩琪的大手,擰著脖子,扯著嗓子叫開了:“不過來,你對我不是真心的。你明明有本事可以讓我不難受,你為何不這樣做?還講出一大堆歪理,推卸自己的責任。”
一想到狩琪不是真心待她,她就怨氣沖天,比攆車顛簸帶給她的反胃還要不舒服,第一次她失去常態,抖著手指數落著他的罪行:“你是在嘲笑我,說我自不量力,還是在責備我,不該將你拖下水,所以你就採用這個方法懲罰我。是吧!你做到了。現在,你看見了一個弱女子出醜的形象了,你開心了吧?”
一聲緊逼一聲的質疑,問得狩琪的心一陣一陣抽緊,不知何時掛在嘴唇角的淡然的微笑,早就消失了,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由著她發洩。只是沒有料到她的情緒失控,如脫韁的野馬收不回了,他才出言相告:“郡主,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她用冷哼回答,她不相信:“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說啊?”
狩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儘量讓自己變得溫柔,拉近與紫薇的距離,使他們的關係回到從前,因此,一把將她從軟榻上撈過來。像剛才那樣,放在他腿上坐好。
還沒有等她坐穩,突然,攆車一陣猛烈的顛簸,正在掙扎的身子脫離了他的掌控,自己站立不穩,身子朝後一仰。
“啊”的一聲大叫。突然,一個東西急速飛過來,後腦勺碰到了窗框上。
“完了。”腦袋深深的陷進去了。
“完了!腦袋被撞壞了。”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意識已經飄遠了。
攆車內傳出來的叫聲嚇得向陽頭皮發緊,聽見紫薇的怪叫,他的舌頭伸出老長,半天沒有收回去:壞了,壞了!闖禍了!
剛才他的注意力被兩人的爭吵給吸引過去了,沒有注意路面,馬兒拖著攆車沿著慣性朝前衝,前面路中央橫著一根大木棍,攆車沒有避開,直接朝著木棍衝過去,車輪與木棍纏在一起,在地面發生了劇烈的摩擦,導致攆車震動不已。木棍被車輪推了十幾米遠才滾到一邊。
當他發現了這個問題時,連忙拉緊韁繩,調整車速,使巧勁將木棍推到一邊去了,繞開木棍行駛。他扯起嗓子吆喝著:“***,你死哪裡去了。拉一泡尿要那麼長的時間?”
“公子,對不起,屬下來晚了!”中午,侍衛長貪吃,菜對胃口,吃多了,菜比較鹹,一路上他口渴,抱著水袋喝個不停,夠三人飲用的水被他一人喝光了,因此,他幫向公子駕馭攆車,不到十里路,膀胱發脹脹得受不了,瞧了一個空檔,跑到路邊小解,誰知,褲子還沒有繫好,就被公子罵上車:“懶牛懶馬屎尿多,一點事也做不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