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轉換屬性……」
「噢……我明白了,怪不得你總要騙我學水魂祭,原來也一樣的居心不良呀!明白了!明白了!」流風點著頭,不屑的瞧著水生。
「混蛋,水魂祭是開天闢地、超級無敵高檔神功,若不是你性屬水,而且悟性還湊活,我才不教你呢!算啦!跟你說話等於對牛彈琴,浪費感情,哼!要不是系裡人手奇缺,才懶得找你!」水生負氣腦袋轉向一邊,不說話了。
「噢,原來是組織裡缺人,出來拉壯丁的……」流風宛如抓住了水生的小辮子,充滿挑釁的眼神很有一股子欠揍的味道。
水生氣的跳起來吼道:「當然缺人啦,我們水伽系做事從來都光明正大,不象幻暗那些人,不管素質好壞,也不管當事人是否願意,直接抓去充數,況且,水伽系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練的,象你這樣的笨蛋還不多見……」
流風嘲諷道:「說來說去,最後那句才是關鍵,你們水伽系,是因為抓不到合適的人,才變得缺人,若說起招攬的做法,你對我施加的手段不見得比幻暗好多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不會上當的。」
水生氣的嘴唇顫顫,恨恨的在半空翻個跟頭,負手問道:「一句話,水魂祭第五重,你學還是不學?」
「問題還沒答完,你怎麼……」
流風話說到一半,水生騰空而起,朝著帝都反方向飛躍而去,最後在半空扔下了一句話:「想學就跟我來……」
「反正已經上賊船了,多撈一點是一點,不學才傻呢!」流風小聲嘀咕著,追水生而去。
鳳皇朝眉頭緊鎖,盯著書案上的飛鴿密函有些出神,門外侍衛通報,左相範德魯求見。
「進來吧。」鳳皇朝雙手一搓,密函瞬間化為灰燼。
「陛下,大事不好啦!」範德魯慌慌張張的走進來,剛到門口就大叫道。
「什麼事啊?大呼小叫的!」鳳皇朝表現的有些不耐煩。
「魯斯庫德第二軍團主力已經開始在始源平原西部集結,具體意圖還不是清楚,但始源平原已經聚集了法庫德的兩個主力軍團,還有我們的鳳舞軍團,這個時候彙集兵力,決不會是單純防守那麼簡單,我認為還是及早商量對策才好啊!」
鳳皇朝眯著眼睛,冷冷的問道:「你是從何處聽到的訊息?軍機府是凡林特的轄屬,這樣的軍情似乎應該由他來向朕彙報?」
範德魯收起了慌張的面孔,陰沉沉的答道:「右相大人平日裡只會處理商務買賣,對軍事一竅不通,在他的統領下,軍機府也不可能迅速準確的得到如此有用的訊息,臣覺得此事關係重大,才越權晉見,望陛下明察。」
「朕讓凡林特執掌軍機府,自有其中道理,你也不必諸多怨言。好了,此事我會酌情處理,你回去吧。」
範德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望著範德魯的背影,鳳皇朝露出了一絲陰森的冷笑。
水生和流風一先一後狂奔不止,整整一炷香的時間,他們終於停了下來。流風舉目環望,只見這裡三面環山,花草樹木鬱鬱蔥蔥,前方不遠有一處積水潭,潭水幽綠,碧波漣漪,湊近觀瞧,水面下水流湍急湧動,帶動著潭邊水草上下翻浮,小魚暢遊其中,簡單看來,下面泉眼的出水量似乎很大。
水生蹲在潭邊,手輕輕拂過水麵,怪笑道:「寶貝兒們,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哈哈!」
「不會吧!你的寶貝怎麼會游到這兒?」流風警覺的問道,他在水牢中被食腐魚折磨了個半死,可不想再有那樣的經歷。
「怕什麼,我的寶貝遍天下,這些是無毒的。話說回來了,其實最開始我也不認識牢裡那些小傢伙,只不過剛巧碰到,就順便跟它們套個近乎,利用一下,怎麼樣,它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