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招待。
“景勝,廚房裡有飯菜,你吃好了就趕緊回學校去,讀書才是最要緊的。”
“姐姐。”
“聽話!”
孫錦繡抬頭望著還想要爭辯什麼的孫景勝,那淡然的卻仍舊氣勢不減的目光望向了孫景勝,不凌厲卻有著讓人不能抗拒的威壓,最終孫景勝還是敗下陣來,深深地望了坐在桌前的兩人一眼,連飯都不吃就出了門。
孫錦繡嘆了口氣,忍不住搖了搖頭,阿姐難為啊,這小子明顯就是在和她鬧脾氣!算了,先解決這兩個吧,這小子回頭慢慢再調教。
“蕭公子打算出多少錢買我的這塊地?”
“三萬兩黃金,不知道孫姑娘意下如何?”
眯著眼望著開口如此爽快的蕭君玉,孫錦繡微微愣了一愣,轉而換上一副激動的表。
“蕭公子,您……您真的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筆買賣……”
孫錦繡的聲音有些顫抖,一屁股就做到了蕭君玉的身邊,垂著頭似乎看起來是被這三萬兩黃金給迷住了。蕭君玉眼神冷冽,望著這個見錢眼開的小丫頭,滿是不屑。
“你做夢!”
隨著孫錦繡的話音落下,那微嘲的眼神瞬間化作了驚愕,蕭君玉沒想到這三萬兩黃金竟然也不能讓她動心,語氣瞬間冷了下來,太陽明明照著,可是院子裡卻冷的恍若冰窖。
“難道姑娘還不知足?”
“就算是三十萬兩黃金這山我也不賣!”
孫錦繡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著蕭君玉,語氣十分堅定。
理由很簡單,這三萬兩黃金不能供著他們兄妹一輩子,而且懷璧其罪,保不定什麼時候會有人惦記著。
她堅信只有自己一步一步勞動出來的成果才是能促人上進的,而這終究會花完的三萬兩隻能侷限他們,甚至讓他們沉湎享受。
再者說,她總有不好的預感,這個蕭君玉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他要買下這山也不是為了賺錢。
“孫錦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縣太爺什麼時候也幹起逼迫良民的事來了?”
孫錦繡望著拍案而起的縣太爺,冷笑一聲,眼神瞟向搖搖欲墜的桌子,良久都不見它散架,眼中染上一抹失落,她早就想把這張桌子換了的,看著縣太爺腦滿肥腸想必油水不少。
“錦繡,錦繡妹妹。”
忽然門口響起了一聲讓孫錦繡雞皮疙瘩直冒的呼喚聲,打了個哆嗦,孫錦繡忍住噁心,抬眼望見站在門口的藍衣男子,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孫錦繡你!”
終於,一直好脾氣的白衣蕭公子終於處於暴怒的邊緣了,只因為孫錦繡被門口那藍衣男子刺激出來的隔夜飯全都孝敬給了蕭君玉的牙白錦袍。
“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賠就找衛子戚!誰讓他噁心我的!”
漱完了口,撩起蕭君玉乾淨的袖口,擦了擦嘴,絲毫沒有罪惡感的指著門口的“罪魁禍”大義凜然的叫道。
“錦繡,你怎麼樣了?是不是生病了?”
衛子戚自然是聽到了孫錦繡方才說的話,看到了那粗野的做派,心中痛恨,可是想起了父親的吩咐,他還是咬著牙厚著臉皮,當做什麼也沒聽見沒看見一樣的上前去“關心”孫錦繡。
“衛公子,您今天怎麼晃悠到這裡來了?”
難道是還嫌她沒被整死,故意來這裡想要噁心死她?
聽到孫錦繡一口蹦出一句能氣死他的話,衛子戚額頭突跳,頓時有些咬牙切齒。這個孫錦繡竟然不認他!
“錦繡,你還在同我置氣?那日的事真的是個誤會,我的心裡滿滿的只裝著你一個人,我已經和父親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