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是人民公僕,在內是封建地主。愛剝削,尤其是剝削人民,愛勞動,尤其是看人民勞動。槍桿子裡出政權,堅持黨在家庭裡絕對領導地位一百年不動搖,深刻落實無產階級專政。你無產,我專政。
我覺得這簡直就是我爸媽之間真實寫照,也是我和秦徵努力目標,我相信他一定會願意跟我一起努力。
他終將會認識到,所有女人都是可愛,只在於曾經。
晚上就可以了……
剩下幾天,我們在忙著解決各種後事……
沈楓打電話來把我罵了一頓:“周小琪,你個二妹!”
我把電話拿遠了,悠長地問:“幹嘛……”
她喘了幾口氣,然後問:“你什麼時候辦婚宴……”
我回頭朝屋裡看了一眼,又往陽臺上走了幾步。“我猶豫著呢……秦徵還沒跟我求婚呢。”
“是上次他求婚顧紹搗亂你沒答應之後他就沒再求過了吧?”
我想到上次他在廚房說話,“應該算有吧,但是沒誠意,太委婉了。”
“結婚是一輩子事,求婚也是。這次解決白薇算他乾淨利落,不過他還需要持續考驗……”
我打斷她,摸著下巴說:“我總覺得,他想給我什麼驚喜。”
沈楓狐疑地說:“就他那標準理科生思維,懂得什麼叫浪漫,什麼叫驚喜嗎?不會就是捧著一沓鈔票還是存摺向你求婚吧。”
我說:“就你這個標準理科生都懂得什麼叫思維了,他應該也懂得什麼叫浪漫驚喜吧。”
沈楓果斷說:“滾,不就是裝逼!”
我嚴肅地說:“姐有逼,不用裝。”
她嗤笑一聲:“對,還是**。”
嘖……她跟周惟瑾腦電波真是高度同步啊,我強烈懷疑她是我失散多年孿生姐妹。
秦徵在屋內一陣翻箱倒櫃,這時候走到門邊衝我問:“小琪,你有看到我一封信嗎?”
我壓低聲音跟沈楓說:“我明天飛機回A市,不用來送了,估計你過不久也要去吃喜酒了。”然後掛了電話回頭找秦徵。
“什麼信?”
“黃色信封,放在我抽屜裡。”秦徵指了指他個人空間,我想了半天,拍掌道:“我想起來了!”
某年某月某一天,我本來是打算帶去質問秦徵,結果因為事情意外解決,那封信被徹底遺忘在我包裡某個角落。
我把信找了出來,交給秦徵同時坦白從寬。
秦徵收了信封,狐疑地看我:“你真沒有看過這封信?”
我受傷地看著他:“你不信我……”
秦徵收起信,說:“我信了。”
我湊上去:“那到底是什麼內容?”
他低下頭,深情地看著我,說:“秘、密。”
我又受傷了。“你不坦白。”
他彎下腰,笑著親吻我唇瓣:“相信我,你會喜歡這個秘密。”
我為美色所迷,任他輕薄,決定相信他說話。
他喘著氣,抵著我額頭啞聲說:“好久沒抱你了……”
我無奈地說:“你看,兒子現在能聽能感覺了,雖然我也覺得他應該想早點看到爸爸,但應該不是以這種方式和姿勢,你說是吧。”
他嘆了口氣,鬆開抱著我手,咬著我耳朵說:“你等著……”
我從來不想三天以後事,所以毫無壓力對他說:“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回家,等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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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書上所說,孕婦X欲在四到七個月之間是最強,秦徵終於開始質疑書上內容真實性了。
我無辜地看著他,聳聳肩,咬了一口雞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