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姜姌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
姜福寶下週去度假村秋遊,她就讓薛莓莓把恆恆也帶過去,再慢慢套出恆恆的生日。
“可惜她的算盤打錯了。”
韓涇橋冷笑,“除了我,沒有人知道生日資訊。”
儘管現在恆恆用的是姜福寶的出生日期,可他一沒給恆恆上戶口,二沒給恆恆過過生日,至於姜福寶的家人……
就算姜姌翻遍整個東城,恐怕也找不到。
薛莓莓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看著韓涇橋獰笑的樣子,她只覺得坐在那裡的不是人,是吃人血肉,踩著屍體上位的惡魔。
這時,韓涇橋突然看過來,薛莓莓連忙縮了縮,“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求你別殺我,也別欺負雯雯……”
說著說著,她都快哭了。
韓涇橋抬起手,輕輕落在她臉上,薛莓莓渾身僵硬不敢動彈,而男人只是攏了攏她的碎髮,“放心,我不會動你和雯雯,你們好歹陪了我這麼久,我怎麼捨得呢。”
他笑得溫潤,一如初見,可現在薛莓莓只覺得如墜冰窖,直覺告訴她,韓涇橋這話絕對不簡單。
果不其然,韓涇橋笑道,“告訴姜姌,下週你會帶著雯雯和恆恆一起去,但是如果讓我發現你再一次背叛我,我不介意讓你和雯雯,一起去陪恆恆的媽媽……”
“好,好……”
薛莓莓驚恐地連連點頭,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卻被男人一手按住。
抬頭,迎上男人陰狠的眸子,“以現在這個蠢樣子去打,你是想故意傳遞資訊嗎?”
“不是不是,我沒有,我一會打,一會打……”薛莓莓立馬收起手機,這一動,扯動了胳膊上的傷口,湧出更多鮮血,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都扯動傷口了。”
韓涇橋笑了笑,起身拿來藥箱,看到裡面齊全的工具,薛莓莓心頭大震。
她在家也有藥箱,但是市面上常見的普通家用藥箱,韓涇橋這箱子不僅大一倍,裡面還有許多工具,她只在醫院裡見過。
“愣著幹什麼,把外套脫了。”
男人戴上了醫用手套,薛莓莓猛地回過神,不敢反抗,忍著痛將外套脫下。
她整條胳膊已經侵染了鮮血,韓涇橋卻像是習以為常,清理了傷口周圍的血,抹上止血藥,用碘伏反覆擦拭,然後取出縫針用的工具。
看到尖銳彎曲的針,薛莓莓顫抖著聲音,“有沒有麻醉……”
男人神色猛地沉下,薛莓莓立刻不說話了,眼淚止不住地掉。
彎針入肉,薛莓莓渾身抖個不停,此時此刻,心理上的恐懼已經壓過了身體上的疼痛,她不敢叫疼,不敢動彈,只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
傷口縫合完畢,薛莓莓的下唇已經咬出血,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著男人收拾好藥箱,清理了茶几和水果刀上的血跡,然後後丟過來一件足以把她整個人包裹住的風衣,“穿上。”
薛莓莓動作遲緩地穿上風衣,韓涇橋繼續道,“可以給姜姌打電話了,再問她不知道生日的情況下,有什麼辦法解開術法,開擴音。”
薛莓莓乖乖點頭。
“喂,薛小姐。”
電話那邊傳來女人慵懶的聲音,旁邊還有人撒嬌,“媽媽,姐姐搶我東西!”
聽到姜福寶的聲音,韓涇橋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薛莓莓看了眼男人,用盡量平常的語氣道,“姜小姐,韓涇橋已經同意了,下週三,我會帶雯雯和恆恆去度假村,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吧?”
“放心,只要術法解開,我就讓秦時堰送你和雯雯出國,保證讓韓涇橋找不到你。”
“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