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有些差,臉上帶著不健康的蒼白。
而且從她進來,行動都慢條斯理的,臉上都沒有什麼鮮明的表情,和以前風風火火的性格可謂是大相庭徑。
“沒事。”牧晴淺淡地笑了下,竟然有些虛弱。
她也沒有跟袁瑞可解釋太多,只簡單地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跟袁瑞可提了下。
饒是如此,袁瑞可依舊震驚得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她就說怎麼前陣子就發現牧晴和她聯絡少了,她主動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也發現牧晴的話變得越來越少,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你和紀伯父結婚了?那你和清河……”
“我已經好久沒和他見面了。”牧晴垂著眸子,說道。
她去過幾次紀家,但是不論是誰在家,都不會讓她進門,紀清河甚至不願意接她的電話。
雖然婚禮有些波折,但是最終她還是如願以償嫁給了紀子行,可是她現在一點都不快樂,她一開始覺得自己對那個男人雖然帶著仇恨,但是好歹是有一點感情的,但是現在她開始懷疑了。
她一開始接近紀子行,是因為心裡有恨——他不是口口聲聲說有多愛她姐姐嗎?可是為什麼又對其他女人那麼深情?
又看到那個女人藉著紀子行的寵愛,那樣排擠紀清河,她心裡的仇恨更濃,於是刻意去勾引紀子行。
她早已經習慣了玩弄感情,也習慣了不顧後果肆意妄為,這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從第一次和紀子行躺在床上的時候起,她就目標明確,要將那個女人給擠下位,讓紀子行明白他的愛情是多大的一個笑話。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之後意外懷孕,紀子行待她小心翼翼、如珠似寶,她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心,沉溺進那一場騙局當中。
她後來為了孩子妥協,決定要將下半輩子交給紀子行,卻沒想到最終會鬧到這個地步。
紀清河不願意認她了。
紀子行娶了她卻不愛她,讓傭人照顧好她就終日不回家,偶爾回來一次,兩人間也沉默得彷彿是陌生人。
偶爾她勾引他情動,卻悲哀地發現他竟然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她一開始就是利用這個優勢來勾引到他的,現在卻覺得絕望。
孩子也沒了,甚至因為那次受的傷,她的身體落下了病根,時常虛弱,已經到了每天都要喝藥的地步。
這次袁瑞可回來,把大部分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但是牧晴知道她幫不了了,自身無暇他顧是其一,和紀清河之間的關係僵化是其二。
袁瑞可聽她這樣說,有些失望。
牧晴最後走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拿出了一個錢包,遞給袁瑞可。
袁瑞可眼睛一亮,“這就是……”
“是我有一次從清河那裡偷偷拿的,裡面放著你的照片。”
袁瑞可第一眼看見錢包就覺得眼熟,迫不及待接過去,開啟一看,果不其然裡面放著張小照片,還是她和紀清河的合照。
是她當初和紀清河一起拍的,模仿的是結婚照,紀清河還不願意,有些不耐煩地面對著鏡頭,而旁邊她正笑著拉著他的胳膊。
這張照片她一直都記得,當初拍了之後,還是她放進紀清河的錢包裡的,說希望他每天攜帶,不要拿出來。
她沒想到竟然還被紀清河儲存著!
本來因為葉榮歡的電話,她還惶恐又憤怒,害怕紀清河對她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但是如果真的不喜歡她了,怎麼會還保留這這個錢包和照片?!
袁瑞可心中一陣狂喜,清河心裡果然還是有她的!
“既然他還喜歡我,又為什麼不肯承認?”袁瑞可微微紅著眼眶說。
牧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