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眉眼彎彎,“聘禮?”
“不要?那便還給我好了。”許執挑眉,作勢要把玉佩收回來。
花想容笑著躲過他伸過來的手,把玉佩取出來掛在腰間,復又摟住他的肩頭,親暱道:“良宵苦短,許公子可是要陪陪奴家?”
許執滅了燈,抱起他,往屋子走。
“樂意之至。”
第十九章 破鏡重圓
兩人許久未見,都顯得格外的熱情,許執堵住花想容的唇,花想容主動的張開嘴,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
一室的旖旎。
第二日許執再起來時,身邊仍然沒有人,嘆了口氣,穿好衣服出了門,便看到那人站在一盞明燈下,仰頭細細的看。
許執輕輕的走過去,從身後將人摟住,低頭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在看什麼?”
花想容向後靠,倚靠在他的懷裡,“好哥哥,你可是要成親了呢。”
“……嗯。”
花想容又道:“若是沒有記錯,好哥哥你可是曾經說過,除非妻兒不在,否則無二色。”
許執抬起他的一隻手,道:“我何時欺騙過你?”
花想容想要抽回手,可奈何那人握得死緊,根本抽不出來,只好道:“那麼,六郎又將置於何地?”
許執盯著他的手,不回答。
花想容一聲嘆息,“許執,我喜歡你。”
許執一頓,遲疑半晌,才道:“我知道。”
花想容捧起他的手,又道:“許執,我喜歡你。”
許執嘆一口氣,指尖劃過他的掌心。道:“我知道。”
兩人還在這邊交談,便聽到外頭吵吵嚷嚷,許執有些不快的皺下眉頭,轉過身正要去開門,那門就被人從外面應聲開啟。
開啟門的李鳶兒臉色蒼白,精神萎靡,完全不見了昔日的昔日的模樣。
她朝院子裡環視一圈,對身後的人道:“搜。”
許執回頭看,花想容已經不知去向,見這些人四處翻找,問道:“你要找什麼?”
李鳶兒看著他,半天才反應過來,如同大夢初醒,跑過來抓著許執的衣袖,不停的重複:“六郎!六郎!”
許執問道:“為何要找六郎?”
李鳶兒盯著他看,突然又尖叫:“六郎是鬼!他死了!還被人剝了皮!他是鬼!是鬼!”
許執眉頭緊蹙,抓著她的手腕,厲聲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什麼被剝了皮?”
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李鳶兒抖了抖,突然蹲在地上捂住嘴,“六郎死了,掉河死了,還被人剝了皮。他要來找我報仇了。”
許執道:“為何要找你報仇?”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鳶兒捂著雙眼,搖頭,突然想起什麼,緊緊的抓住許執的手腕,“他還……他還讓你和他做那種事……你一定是被逼的對不對……”
許執看著哭成一團的李鳶兒,知道她肯定是不對勁了。
李鳶兒哭罷,突然又抓住許執的手,急切的道:“許公子,你還會娶我的對不對?你下了聘禮,什麼都準備好了,你會娶我的對不對?”
李鳶兒今天一早起來便叫了人來這裡,只因為那個夢境太過真實,而現在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不只是許執一個人呢?如果進來的時候他們在做什麼呢?
不敢想象。
她李鳶兒平日裡自視甚高,作為一個女子,這般的愛戀已經讓她放下了所有的身段,低低的乞求。
她已經用盡了力氣。
那群人從屋子裡出來,對李鳶兒道:“李姑娘,這院子裡除了許公子便沒人在了。”
李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