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絕不要妄動任何邪念,不然的話我會第一個將你斃於劍下。”
蘇星河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把尖刀,深深的刺到丁逸的心中,原來自己僅僅是一個不明來歷的野小子。
他笑了,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為可笑的笑話,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小子寄居在天下第一正道天蒼劍派中,卻妄想和其中優秀的女弟子兩情相悅,笑談風花雪月,任誰聽來這都是一件天底下最為可笑的笑話。
看到丁逸的表情,蘇星河的臉上抽動了幾下,當下再不理睬丁逸,寬大的袍袖拂動起來,一陣陣激盪壯觀的雲龍卷自他袖中飛出,分別將這守靜堂周圍四面各出圍繞起來,周遭成片的樹海也被這陣颶風滌盪的瘋狂搖擺著,霎時間在這守靜堂方圓幾里之處,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勃然變色,浩蕩的鉛雲近乎低沉的壓著大地,天地之間八道瘋狂疾旋的龍捲各自發出憤怒的咆哮,猶如千軍萬馬奔騰,氣勢驚人,直將周遭四處圍的涓滴不漏。
“看來在一切事情未明瞭之前,你還是先不要離開此處了!”蘇星河說著便揹負雙手望天長嘆一聲,一個令他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彷彿此刻就在遠處的天邊在凝視著自己,良久沉聲道:“徐師兄,我這麼做你可別不服氣……”
“師父!小師弟初入門派,您這麼做恐怕……”石大川當即漲紅了臉,衝到蘇星河身邊聲嘶力竭的說情。
蘇星河並未轉過身來只揹著身擺了擺手,便打斷了石大川的話,繼而淡淡說道:“林月瑛師侄他是不能夠再見了,就讓他一個人在這裡安靜的想一想,如果他能夠完全將此事忘卻到那時再說吧!”
丁逸望著蘇星河的背影,什麼話也沒有說,只默默的轉過身去,走進了守靜堂中,隨即便將房門緩緩的關上了。
一切的委屈和惆悵彷彿都被他這一關而拒之門外,只有他心中明白,自己問心無愧,他相信終究有一天他們會明白,自己的一片丹心,他們也一定會知道若不是自己捨命相救,林月瑛早已香消玉殞。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心中坦蕩,根本無需去和他們爭辯什麼,他也相信終有一天自己會得到劍派的重視,再不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小子。
想到此處,便盤坐於石炕上,將九轉天龍心法運轉開來,藉助那靈珠的清新浩然之氣,與自家心法融為一體,再次細細回想著林月瑛所傳授自己的那些心法口訣,一一習練,不敢放過任何細節,不多時便漸入空明,波瀾不驚。
!… ……
二十二 仙路遙遙行龍道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沒有大起大落,沒有悲,沒有喜,有的只有那淡淡的思念和淡淡的憂傷。
每日清早,石大川都會偷偷跑來守靜堂,給丁逸送來一頓豐盛的飯菜。
他告訴丁逸,蘇星河施展的是小諸雲禁真法,自己和大多數弟子都知道出入的口訣,若是他想要出去透透氣,石大川說他一定會瞞著師父帶自己出去。
丁逸心中十分的感激,可他如今正自潛心修煉,哪也不想去,也沒地方可去,正好這地方幽靜,彷彿與世隔絕,正好用來每日修行再好不過。
可近乎就在每一日,丁逸感到自己體內那血靈蠱每天都會發作一次,每一次絞痛發作之後,九轉天龍心法和那靈珠的氣息都會更加渾厚些許,只是那令人慾生欲死的痛楚每天都會折磨著他。
在每日修行之餘,丁逸心細的發現自從自己踏入生龍境以來,那靈珠的氣息也會隨著九轉天龍心法而逐漸增強,他不明白這珠子當中究竟隱藏了什麼樣的奧妙,並逐漸感到那股清新之氣總會將九轉天龍心法納入其中,好似在自家丹腹中形成一個凝而不化的氣丹將天龍心法團團包裹其中,從外表看來,他的心法進境幾乎停滯不前,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