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一沉,點了點頭。當年輕女性下落不明時,如果還活著多半是找不到的,大概有這種不吉利的經驗法則存在吧。
“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我記得你當時是調酒師吧。”
警官對於慎介的事情記得相當清楚。
“現在也是做同樣的工作。”
“這樣啊。沒再開車了吧。”
“沒開了。”
“那很好啊。車禍的可怕之處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
“那麼再見囉。”警官說完後,輕輕拍了慎介的肩膀一下,朝著大門走去。
慎介也邁開步伐向前走了幾步。但他隨即又轉過頭來。
“不好意思!”他朝著警官的背影大喊。
警官停下腳步轉過頭來。慎介對著一臉詫異的他問道。
“你剛剛說的案件比較特殊是什麼意思?”
交通課旁邊有數個小房間並排在一起,房間裡狹窄得連要把小辦公桌塞進去都很困難。慎介被帶進去其中一間。上次他進來這裡,是去年車禍事件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當時的記憶為何還殘留在腦海裡。
“我這麼說或許有點失禮,可是記憶喪失居然也有這麼奇特的狀況,只忘記車禍發生經過的部分。”秋山警官一臉感到不可思議的模樣。
“我也這麼想。”
“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很幸福,但在另一層面卻是一種罪過。把事故忘得一乾二淨固然幸福,可是受害者家屬卻難以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