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暫時擱置了和幸博結婚的事。幸博可能也覺得沒必要這麼匆忙結婚。
柏原前去問話的時候,那男人抱怨道:“我都不知道塔子和洋食屋店主的關係。那騙子,騙了我這麼多錢。”但調查結果顯示他已經一年多沒支付贍養費了。
柏原問他有沒有打算收養靜奈,他立即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是塔子自己要生下來的,我可沒求她。孩子我一次都沒見過,都不知道是不是我親生的呢。”
聽到這些話,柏原很有揍他的衝動。
看來他和這個案子應該毫無關係。但是,對複雜的人際關係興趣滿滿的搜查員仍鍥而不捨地調查著他,結果自然是白費力。
“你知道嗎?最近,神奈川縣警局成立搜查隊的案子破案率幾乎是百分之百,遠遠超過東京和大阪。”
“第一次聽說呢。”
“‘有明’那案子會怎麼樣呢?”
對於萩村的詢問,柏原陰著臉陷入了沉思。
“還會怎樣?過了三年,還記得這案子的大概也就我們和孩子們了吧。”
萩村嘆了口氣說:“聽起來真糟。”
“我也不願這樣說。”說著,柏原一口飲幹了啤酒。
很遺憾,這個預言成真了。別說三年了,一年後,警局內就沒人再談起這個案子。雖然縣本部還在繼續調查,但萩村他們從未聽到絲毫進展。
光陰荏苒,漸漸地就連萩村也淡忘了那三兄妹。
泰輔被搖醒了,他四下張望了一番,看到功一站在自己的身旁。
“你在幹嗎呢。不是說了先把作業做好麼?”
“啊,不小心睡著了。”
他吸了吸嗒拉著的口水,看到攤開在桌上的筆記本上已經溼了一灘。
“真拿你沒折,我來幫你做吧。”
“誒,真的?太好啦!”
“只有今晚哦。你快去準備準備。”
“已經差不多了,從昨天就開始準備了。”
泰輔爬到了上鋪。泰輔睡上鋪、功一睡下面。從進孤兒院的開始就沒變過。
泰輔拎著帆布包爬了下來,功一拉開另一張床下鋪的簾子,一個胖男孩正開著檯燈看漫畫。
“剛,白天跟你提過,我和泰輔要稍微溜出去一會,像以前那樣幫下忙,拜託了。”
被稱作剛的少年撲閃撲閃地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
“大半夜的,你們去哪裡?被發現了會捱罵哦。”
“和你無關。成功的話再請你吃拉麵。”
剛開心地點點頭,食堂大媽總會特別預先幫他準備一大碗。
功一開啟窗戶,觀察了一下外面,然後轉向泰輔,點了點頭。
“OK,機會來了。”
泰輔把手伸進床底,拉出事先藏在那的尼龍繩。第一次用的時候,泰輔很害怕,現在已經相當習慣了。
他把繩子綁在床腳,然後扔到窗外。戴上手套的功一把8形環的登山用具一頭掛在腰間,一頭扣在繩上,“嗖”地縱身躍上窗框。
“我先下了。”說著,他便順著牆滋溜滋溜降下。
“好厲害。”剛由衷感嘆著。
我也很強哦。泰輔一邊想著一邊踩上窗框。窗框離地面大約5米。泰輔儘量不往下看,稍稍有些不靈活地往下降。8形環的使用方法,當然是功一教他的。
平安落地後,他仰頭對著剛揮了揮手,剛開始回收繩子。
“不知道靜順利不順利。”泰輔說。
“不用擔心。”鎖著,功一走了起來。
他們沿著牆角來到了停放腳踏車的空地,靜奈已等在那,針織毛衣外披了件羊毛上衣。
“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