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得省著吃,趙信心裡是一百個不爽,所以雖然明知道蘇烈不懷好意,聽到這話卻不自然地豎起了耳朵。
“我這人向來樂善好施。”蘇烈自吹自擂了一句,又奸笑道:“上一架你不是輸得不服嗎,那咱們就再打一架,你贏了之前的帳一筆勾……”
“少來,你那種無賴打法我領教夠了,告辭。”
那種惱人的槍法讓人有力使不出,再配合他那些無賴透頂的術法,趙信縱使一千個不服,也知道再打一次自己也難取勝,於是不等他說完立即打斷,拱了拱手就要走人。
“別急,等我把話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啊!”蘇烈一笑道,“你不是嫌我打法賴皮嗎,咱們下一局就用剛猛的打法純拼力氣,連幽能都不許用,如何?”
“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蘇烈立即臉色一肅,義正言辭地道。
趙信已經被說動了心,剛要張口答應被身旁的羅烈一把捂住嘴。羅烈回頭問道:“那他要是輸了呢?”
“贏贏一千,輸自然也是輸一千,要輸五百趙信兄弟也不答應啊!”蘇烈促狹地看了羅烈一眼,對著趙信一笑道:“你說是不是,趙信兄弟?”
“沒錯,就這麼賭了。”趙信生怕蘇烈反悔,趕緊一把掰開羅烈的手道。
“四哥,這傢伙奸詐得妖精似的,沒有必勝的把握哪裡會跟你賭,你怎麼還上杆子送錢呢!”羅烈早就看出蘇烈的詭詐之心了,立即在旁邊勸說。
“唉!人貴在交心。”
蘇烈一看立即仰天嘆了口氣,然後裝出一副被人誤解又不願爭辯的模樣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我本來看趙信兄弟你為人不錯,想找個由頭把錢還給你,哪知道好心當做驢肝肺。算了,你們走吧。”
“別介,說好的哪能反悔呢,咱們這就賭鬥一場。”趙信一看急了,不顧羅烈的勸阻提劍又向蘇烈走了過去。
“這就對了,咱們是君子之約,怎麼能夠被小人阻撓呢!”蘇烈說著還故意向另一邊的羅烈眨了眨眼睛,把個羅烈氣得是哭笑不得。
趙信要把錢贏回來,見蘇烈已經準備好,立即大喝一聲舉劍猛劈。蘇烈側身躲過,大槍一擺當頭刺去。趙信大叫一聲來得好,長劍就勢向外一磕。只聽鏜啷一聲巨響,蘇烈就感覺虎口一痛,手中的長槍有要飛出的感覺,瞬間就知道不妙,這一局自己恐怕要出問題。
原來蘇烈還真是大意了,這趙信純戰技在武士分院難進前十,但要說到力氣,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他天生神力,之前的戰鬥因為受困於蘇烈的梨花槍有力使不出,此時以力硬剛卻正是他的長項,不然他又如何會輕易答應再賭。
這時只見他如下山的猛虎,出洞的蛟龍,每揮出一劍都是一聲大喝,而蘇烈每次都被砸得倒退一步。後來他也不用什麼招式了,一劍緊似一劍地當頭亂斬。他身材比蘇烈還要猛壯三分,又神力非常,連續斬了十多劍,蘇烈被震得雙臂發木,他卻毫無感覺地繼續揮劍斬擊。
“不行,這麼下去非輸不可,看來要運用那兩股力量了。”
自己之前那麼張狂,要是輸了丟人就丟大發了,再說蘇烈也不想把到手的金幣還回去。於是也不再想有沒有後遺症,立即把壓在玉京和尾閭的冷暖兩股氣流執行了出來,大喝一聲不顧身上的疼痛舉槍向趙信攻去。
趙信舉劍架開,感覺槍上的力道陡然增大了很多。正疑惑中又見蘇烈面目猙獰,嘴角抽搐,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趕緊道:“蘇烈,你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別廢話,打完再說。”蘇烈現在哪有閒工夫廢話,說著又是一槍刺了過去。
“好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趙信最喜歡硬氣之人,見蘇烈竟然忍受劇痛和自己拼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