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眯著眼睛看著王嘯虎,不明白囂張的王嘯虎為何突然如此低聲下氣,往王嘯虎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炎武緩緩從其手中接過儲物戒指,然後朝裡面看了一眼,戒指中藏了無數金幣,乍一看去起碼也有好幾萬的樣子。
“你應該不是玄水城的人,來這幹嘛?”這麼多金幣不要白不要,炎武將所有金幣轉入自己的同心戒指之中,然後將儲物戒指丟還給王嘯虎。
王嘯虎接住儲物戒指,眼中閃過一絲肉痛,然後低著頭道:“晚輩受家父指令,前來探望病重的錢玉恒大人。”
“錢玉恆?”炎武回頭看了張豐南一眼,這次張豐南千里迢迢帶他過來似乎就是為了給一個叫做錢玉恆的人看病麼,看來是同一個人了。
“還有個問題。”炎武雙手抱胸:“為什麼這麼怕我?”
“額……那位武皇大人已經警告過我們王家了。”想起武皇的威勢,王嘯虎心中還有些後怕,哪怕是舉王家整族之力也擋不住武皇一個手指頭啊。
“武皇?原來是炎正那老傢伙。”炎武恍然大悟,看來他那便宜父親一直派炎正在暗中跟著保護他了。
“算了,你走吧。”炎武揮揮手,這等小傢伙炎武也懶得計較了,說罷炎武轉身走進包廂繼續和張豐南若無其事的用餐,這種場面對張豐南來說也只是小場面罷了。
“王少,那小子到底是誰?連你都這麼怕他?”酒樓外,王嘯虎一言不發的走在最前面,其他幾人匆匆跟在後面好奇的問道。
王嘯虎突然頓住,“不想死你們就去惹他!另外,從現在開始,全面封殺玄水陳家,與陳家有關的一切合作,全面停止!馬上!”說罷,王嘯虎匆匆坐上下人為其準備的馬車,連夜離開了玄水城,留下一群各大家族的少爺面面相覷。
飽餐一頓之後,炎武和張豐南兩人在飄香酒樓舒服的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飯便直接趕往了錢玉恆所在的莊園。
到了莊園,張豐南遞上拜帖之後,錢家的管家便匆匆將兩人迎了進去。
一走進錢玉恆所在的院落,一股濃烈的藥味傳入兩人的鼻子,張豐南聳起鼻子嗅了嗅:“這是強烈的吊命丹藥的氣息,已經開始使用藥力這麼強的丹藥,看來老錢情況不妙啊。”
“過去看看再說吧。”炎武跟著張豐南穿過走道直接進入錢玉恆的臥室,此刻已經有好幾個醫者模樣的人圍在錢玉恆面前不斷檢查。
“各位,情況怎麼樣?”張豐南上去問了問。
幾名醫者回頭看來:“原來是張老。”
“各位,我來遲了。這位是我請來的光明治療師武炎,非常厲害,我的孫子小諾諾就是他治好的。”與各位醫師打了個招呼之後,張豐南便將炎武推了出來,“武炎,快去看看老錢的情況。”
“好。”炎武點點頭想要上前,沒想到卻被一箇中年醫師攔住,“張老,你在開什麼玩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自稱醫師?你不會被他騙了吧?”
“岑峰,你胡鬧什麼?我親眼看著小諾諾被武炎治好的,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張豐南大怒。
“張老息怒,岑峰你給我退下,我相信張老推薦的人。”這時一名老者上來做和事老。
“師父不行啊,錢叔叔何等身份,怎麼能讓這種身份不明的傢伙做檢查呢,萬一他想要害錢叔叔怎麼辦?”那岑峰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對炎武有些不依不饒,讓炎武也覺得奇怪。
“放肆!”張豐南兩眼通紅瞪著岑峰,然後看向一邊被岑峰稱作師父的老者,“胡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