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姐姐的學生,不太方便。怎麼樣,你在臺灣還好嗎?”剛洗完澡的應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一身肌理分明的誘人體魄是寬肩窄臀的完美倒三角形,溼漉漉的頭髮性感至極的垂著水珠。
文瞳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心裡不得不承認,應泀真的很帥,深刻的五官尤以狹長深邃的眼睛最迷人,微微向上翹的薄唇若不生氣,也是挺可親的。
那高大的身材和賁起的健美肌肉,都散發著無比的男性魅力,他,該是每個女孩的夢中情人。
可惜,她沒有情、不懂愛,她不會迷戀上他。
文瞳的目的,只在於那包被應泀藏起來的貨。
“不管怎樣,限你在十二個小時內把貨帶回來,否則……你該知道後果。”下午她硬著頭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後,只獲得這樣的指示。
文瞳瞭解,她再沒有退路了。
“雪莉——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下午訂下的‘生活公約’你不會全忘光了吧?”發現床上坐的物件不對時,應泀的濃眉攏了起來。
“我以為應老師要我住在這裡,是把這兒當自己家。”文瞳友善的笑了笑。
“當自己家,OK。自由出入這棟房子,也OK。但我記得,我們都有共識,不得隨意迸出對方的房間,不是嗎?”應泀直視著她臉上快掛不住的笑。
搖了搖頭,他開口。“你是為那包藥來的,對吧?”
“我……”文瞳垂下頭。“你可以把它還給我嗎?那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我得……我得……”她的聲音很輕,幾乎已經染上哭音。
“不要動不動就來哭哭啼啼這一套,我受不了。”應泀皺眉的背過身。
文瞳沒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向他走過去。“把它還給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當她溫順的跪在應面前,蛇一般的小手危險的攀上他圍在腰間的浴巾時,應泀仍沾著水珠的男根似十分期待、自有知覺的彈跳了一下。
“你幹嘛?”應泀沒有退縮、也沒有前進,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高高腕視紅潮慢慢爬上她蒼白的臉蛋兒,看她究竟想怎麼做。“為了一包害人的毒藥作賤自己,好玩嗎?”
他冷酷的話讓文瞳不知所措的緊張起來,她舔舔嘴唇,紅豔的小舌來回輕觸上下兩瓣豐唇,別有一番性感。
下垂的巾布被應泀受到刺激而迅速挺拔的巨物撐開,浴巾交攏的開縫正對著文瞳跪在地上仰起的小臉,她可以清楚看見裡頭不著一物的巨獸,是以怎樣的姿態張牙舞爪著要將她撕成碎片。
面對這樣一個理智與肉慾完全分離男人,文瞳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必須帶它回去,求求你……把它還給我,你想怎樣都可以。”她抬起水霧的雙眸,凝視著應泀。
“真的……”小手,已經由下探進了浴巾裡,延著他粗硬的大腿內側向上輕撫了。“怎樣都可以。”
“有人逼你這麼做嗎?”側身別開她碰觸,應泀包好快要掉下來的浴巾,往後稍退了一步。
他不是聖人,面對自動送上門的可口佳餚,也是會動凡心的,可是……有些不容改變的問題、癥結,他絕不會忘記,比如說:眼前的她,不只是個出賣靈魂的瞌藥妹,
更糟的是,她還即將成為他的學生。
那堅硬的勃發昂然挺立的態勢讓人別不開眼,文瞳不信真有男人能抗拒她,或者,抗拒浪蕩、媚人的夜姬。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開始動手脫去身上的束縛。
“你,到底想不想要?”視線、聲調、氣質都改變了,眼前的文瞳,已化身為——那個能讓男人瘋狂的夜姬。
應泀真後悔自己以前怎麼沒去研讀心理學、或精神分析的課程,眼前這個侯文瞳,簡直是個奇葩,人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