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對下屬動手。這是紀律,不允許破壞的紀律。”韋秀山專門把此時拿出來講。一來是這種事情本就是要透過案例表明中央的紀律,韋秀山自然要對此進行宣傳。二來司馬繼這位公子哥喝了酒之後就鬧事,韋秀山對此有自己的安排。
“對這等事我們要自查,也要清查。光復軍建立的這麼多年裡頭,凡是毆打下屬的都會嚴辦。組織紀律不容破壞。”韋秀山說的輕鬆自在。
平素裡談組織紀律怎麼都輪不到韋秀山說話,學習光復黨檔案的時候是書記帶頭。現在省長這個黨委副書記帶頭學習光復黨檔案,司馬平心中的不忿是越來越強烈。
本以為韋秀山也就是靠抓機會打擊司馬平,沒想到第二天國土局局長就拿出一件事來撂在了省委會議上,“山西小煤窯開採猖獗,違章侵佔道路的批文很多人都敢批。這等事情不能再犯。”
民朝自打實施了土地國有化政策之後,任何人都不再對土地擁有所有權,國家承認的只有土地使用權。這種變化導致很多事情在性質上就變成了國家和地方的問題,而不再是土地私有化時代民間的問題。國土局就是中央直屬的部門,任何土地的使用和開發都是國土局管。國土局在大部分省份都是人嫌狗不待見的單位,能混到人嫌狗不待見,說明國土局的確大權在握。
山西國土局局長孫明理秉承了國土局的一貫傳承,在實力派大佬司馬平和他的一眾部下眼中就是這麼一個可惡的角色。有土斯有財,所有財富的基礎都是土地與海洋。國土局的決定了財富的根本,又不屬於省裡的部眾,經濟問題上繞不過國土局。孫明理髮炮之後,司馬平就敏銳的感受到事情根本沒有結束,而是繼續進行。
“警察局的單位批地,你為啥抓住不放?”司馬平挑了一個問題來說。
孫明理到山西上任快十年了,鬥爭經驗十分豐富。司馬平隨便一個動作,他大概就能明白裡頭的彎彎繞。講警察局不過是拉攏同伴的普通手段。若是孫明理不顧一切的要求“貫徹政策”,那就等於先得罪了警察系統。除非警察系統已經站到了司馬平那邊,否則警察和背後的公檢法系統就沒有理由去支援有損他們利益的行動。
“現在城市規劃已經基本確定,各個小區的規模確定下來了。難道讓警察同志住在一個集中的小區裡面,在城西上班,卻要住在城東麼?別的單位我們暫且管不了,可城市規劃之後,這些居住區本來就要分散。如果能在十五分鐘到二十分鐘內回到家裡,這才是符合大家的生活習慣的方式。”孫明理說得從容,這些年的鬥爭也的確提升了他解決問題的能力。單純的照本宣科解決不了問題,想解決問題就得真的去研究問題的本質。這種研究,這種提升,就需要真正下功夫,並且要和其他單位有很好的合作與研討。
“我的想法是這樣,在臨近警察局的小區裡面建立公共住房,我不建議買,而是建議租的方式。讓警察局的同志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來調整。畢竟現在人員調動比較多,不能工作調動之後就再買一套房子吧。”孫明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見孫明理居然接招了,司馬平心中暗喜。政務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千頭萬緒,變化又這麼快,想做到讓大家都滿意非常困難。國土局之所以能搞到人嫌狗不待見,就是因為國土局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以否定者的身份出現的,不管前面到底費了多少功夫討論,國土局一句話就能把前面的辛苦全面抹煞。誰都不會喜歡這等人。
“這麼說的話,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