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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宇夢正在書香堂內上溫詩任的課,溫詩任講完一章書,便指了指窗外道:“宇夢,阿暖找你,你且去吧!”
安宇夢扭頭看窗外,果見白雲暖站在窗外朝他招手,他趕忙擱下書出去了。
“阿暖,你找我?”
白雲暖點頭,又朝窗內指了指,“沐飛呢?他怎麼不在?”
安宇夢道:“他請假了,說是出府一趟,不知所為何事。”
“不管他。”
“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白雲暖從袖子裡抽出一張宣紙,攤開在安宇夢跟前,道:“你博古通今,可認識這兩個詞?到底什麼意思?”
安宇夢念著宣紙上的字:“‘暖色調’、‘冷色調’,聞所未聞呀!”他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無辜地看著白雲暖。
白雲暖蹙眉道:“我也自認博聞強記,可就是沒有讀到過這兩個詞。”
“不如,我拿進去問問溫先生。”安宇夢拿了先生進書室去請教溫詩任,過了一會兒出來衝白雲暖搖頭道:“溫先生也不知道,真是奇了,這兩個詞你是從哪本書上看到的?我也去讀讀。”
白雲暖神秘地湊到安宇夢跟前,道:“是我繼母說的。”
“新夫人?”安宇夢吃驚。
白雲暖拼命點頭。
二人還要說些什麼,忽見楊沐飛滿頭大汗地從書香堂外走了進來。他地面色看起來不佳,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未完待續)
ps:駱雪音的身份,大家應該猜到幾分了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 休妻
梅香塢的門終於開了,眾人翹首望去。微風輕拂著園裡的花木,花木扶疏的背景中,駱雪音豔光四射地站立著,她的美充滿懾人的氣場,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四維有一瞬異常安靜,即便是白玉書也在這一刻為自己這個新夫人驚豔了一下下,而忘記了詢問兒子的施針情況。
“娘,”白雲暖張了好久的嘴,才喚了駱雪音,心裡膈應到不行,喊這麼年輕的女子為娘,終是有些不適應,她向她福了福身子,低眉順眼問道,“哥哥怎樣了?”
“你們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駱雪音聲音清冷。她稍一移動,裙襬泛起波浪,整個人都顯得耀目生輝。
白雲暖一怔,繼而第一個衝進了梅香塢。眾人也都隨她走了進去。白玉書經過駱雪音身邊時,頓了頓,繼而拱手作揖,道:“有勞夫人了。”
駱雪音回了個福禮,言簡意賅道:“幸不辱命。”繼而便捧著藥箱,漫不經心地越過白玉書走遠了。
白玉書扭頭去看她的背影。寶芳園的柳樹長得正好,枝條綠綠地低垂,柔柔地拂動,夕陽斜照,駱雪音衣如彩虹,發如墨染,姿態沉靜地走遠,說不清的清雅悠遠。
白玉書秀逸瀟灑的面容上蹙起了眉頭。駱雪音真是個謎一樣的女子,她於閨閣苦等他十餘年,真是對他用情至深嗎?可是他也只是偶然去了永定州一次,他的馬車和她的馬車在永定州的街市上偶然擦肩而過,而他和她也是那麼偶然的,在馬車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同時撩起了馬車車簾。
驚鴻一瞥,卻並未電光石火。她卻等他足足等了十年,從豆蔻少女等成了大齡姑娘。
實在是不可思議。白玉書匪夷所思地搖了搖頭,這才進了梅香塢。
梅香塢內,下人們都齊聚在迴廊上,或立於門前,或立於窗下,對著書房內探頭探腦。見到白玉書來。紛紛彎身行禮。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