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還得整什麼么蛾子呢!”鬱凌恆一口搶斷歐陽的話,嗤道。
把米婭弄出來,歐陽就沒心思來管他和鬱太太了,鬱凌恆是這樣想的。
鬱凌恆一激動,音量頗大,引得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幾個人朝他們看過來……
歐陽很想給鬱凌恆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狠狠來一拳。
你丫才內分泌嚴重失調!!
嚴楚斐答應撈人,歐陽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則免不了小小激動起來。
然而後來,令歐陽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心潮澎湃地等待著,等來的卻是米婭拒絕保外就醫的訊息……
三人正說著,鬱嶸突然走了過來。
“楚斐啊!”鬱嶸揚起和藹可親的笑容,走到三個小輩面前。
三人立馬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態,端正站姿看向鬱嶸。
“老爺子!”嚴楚斐禮貌地對鬱嶸點了點頭。
“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可行不可行啊?”鬱嶸一手杵著柺杖,一手拿著長方形的盒子,笑米米地說。
“老爺子但說無妨!”
鬱嶸將柺杖遞給鬱凌恆,鬱凌恆連忙接著,然後鬱嶸一邊把盒子開啟,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副字畫,一邊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呢前不久偶然得到一幅字畫,對方說是唐寅的真跡,但我對這個一竅不通,聽說四爺對這方面頗有研究,你可否帶回帝都讓他幫我瞧瞧?”
聞言,嚴楚斐愣住了。
這老爺子可真本事啊,居然把四爺的喜好都打聽得如此清楚。
四爺最大的興趣就是鑑賞古玩,特別是字畫……
只是……帶回去?
這不是等於變相的……
這可不行,他若敢拿回去,四爺得弄死他!
到了四爺那個位置,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對他投其所好,可四爺從不接受,甚至對這種事很是避諱,還會嚴懲送禮之人。
嚴楚斐想,老爺子這麼做應該是想緩和鬱嚴兩家的關係,畢竟拒婚一事的確惹惱了嚴家,接下來鬱家一定會有不小的難題將要面對。
只是老爺子似乎想得也太簡單了,四爺怎麼可能會收他的字畫?即便這副字畫再珍貴,再難得,四爺也是不會要的!
嚴楚斐嘴角抽搐,為難訕笑,“這個……”
就算再笨的人,也能看出嚴楚斐的拒絕之意。
“好吧,是我強人所難了。”鬱嶸見狀,臉上泛起一絲遺憾,狀似無奈地輕輕一笑,抱歉地說道。
幫不上忙,嚴楚斐也有些愧疚和難為情。
鬱嶸說完,失望地轉身欲走,可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眼含期盼地看向嚴楚斐,說:“要不這樣吧,我拿著這幅字畫,楚斐你幫我拍個照,然後你把照片給四爺看看,他若覺得這字畫有真跡的可能,那等有機會他到c市來的時候我再親自請他幫忙鑑定,你看這樣可好?”
嚴楚斐覺得這個辦法好,他既不用為難,又不會讓老爺子太失望,兩全其美。
拿張照片給四爺看,這點小事他還是辦得到的。
“好好好,這樣好!”嚴楚斐當即點頭,一口應承下來。
嚴楚斐很積極地掏出手機,準備給鬱嶸拍照。
鬱嶸拆開捆綁著字畫的綢帶,一邊將字畫展開,一邊對嚴楚斐說:“那邊光線好一點,我站那邊去。”
說著就拿著字畫往一邊走去。
嚴楚斐、鬱凌恆和歐陽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轉頭去看已經站在沙發左側的鬱嶸。
三人納悶,老爺子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還有哪裡的光線會比落地窗這裡更亮堂?
不過算了,嚴楚斐想,老爺子想站哪兒就站哪兒吧,反正也只是照個相交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