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頡利的身體已經逐漸被掏空,這無疑讓他感嘆歲月無聲的同時也不禁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力不從心感到一種深深的擔憂。
頡利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去愛。撫身旁的女人,他就睜開著雙眼望著帳篷門口被風不斷撩起的麻布發呆。
可是,正當他想要試圖換一個舒服的睡姿的時候,他的左手手掌突然摸到了一股溼膩膩的水漬。
有些粘。。。也很稠。。。。
頡利用手捏了捏,那種感覺讓他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很像是。。。。血。。。的感覺。
一想到這兒,頡利就不由得一驚,難道是他那個兒子想要取而代之?
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草原上本就是強者為尊,為了可汗的寶座,為了牧場、牛羊和女人,兄弟反目成仇、父子提刀互砍根本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他們沒有道德上的約束,也沒有尊老愛幼的全家和睦的理念,正是如此頡利開始慌了。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也已經收回了眼前,果然。。。。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整隻左手上全是鮮血。
血液應該是三個時辰前留下的,因為說是血液其實只是一些稍微乾涸的血塊,小小的一坨一坨的,帶著一股子腥味和粘粘的感覺。
頡利不由得將頭申向了左側,難道成義遭難了?
可是。。。。當頡利看過去的時候,在他的眼前出現的卻是另一張異常漂亮的臉蛋。
只見這個漂亮的女子雖然依舊在熟睡,但是臉上出現的卻是一種驚恐和無助的神態,特別是一臉害怕的神情更是一覽無遺。女子雙手抱著胸,全身緊鎖著捲成一團,彷彿是在進行著最後的自我保護,而就在她一絲不掛的腰間卻有著一團足足兩個拳頭大小的血跡。
血跡沁潤溼了下面的狐皮,因為剛才頡利不小心的觸碰血團已經變的有些混亂,但是卻無疑不顯示這這團血團的主人其實就是旁邊這位妙齡少女。
這。。。。這是?
頡利的腦袋有些發矇。
面對著現在的這個情況他自覺地自己怎麼就沒有一點兒映像呢?
難道是自己昨晚喝多了,然後?嘿嘿!~~~~
一想到自己昨晚大展雄風的樣子,頡利就不住的興奮起來。
眼前的少女越是驚恐、越是害怕,那可不就是說明了他頡利可汗的威嚴獨一無二嗎?
將帶著腥味的左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興奮,讓頡利更加的興奮。
這。。。。應該就是旁邊這位少女的處子之血了吧?頡利不由的滿足的笑了笑,然後仔細的開始觀察眼前這位一絲不掛的少女來,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的美。妙。
少女或許感覺有些冷,身子不由得再次縮緊了幾分,因為小腳跨度有些大,而以至於讓她牽動了昨晚破瓜的傷口,她的眉頭再次皺了皺,輕微的疼痛雖然沒有讓她立刻清醒過來,卻讓她臉上出現了一種異樣的病態美。
這種病態美是頡利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他的心也在這一刻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絲愛憐,彷彿如果再次想要侵犯她就是天理不容的樣子。
女人頡利有很多,所以他並不缺女人。
只要他需要,整個草原上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成為他的女人,可是無論是眼前這個女子的身姿還是肌膚,又或者身上散發的那種淡淡的如同成義身上的那種香味,無疑都讓頡利極度的著迷。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已經響起了淡淡的腳步聲。
頡利並沒有穿衣,因為沒有必要,除非是他那幾位妻子,否則的話是根本不可能有人敢進入到帳篷之中的。
果然,很快帳篷的門口就出現了一個高雅端莊,卻帶著一絲嫵媚的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