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任五嶽劍宗的宗主都會嘗試煉製天一劍,而往往以失敗告終,在五嶽劍宗數百任的宗主中,也只有寥寥數人練就了天一劍,從而縱橫一世,莫敢匹敵,也只有手握天一劍器的五嶽宗主才是真正的天一真人。
“恭喜了。”乾元道人也為老友達成心願感到高興。
“天意佑我罷了,不過比起你們崑崙的那把無上劍器,我想五大派的鎮派仙器都不敢試其鋒芒。”想起天一劍的練成,天一真人也是心有慼慼,這煉製劍器原本就是一九之數,耗費了整個門派數百甲子的積累就為博那一線機會,不得不說是一種奢侈。不過說起他見識過的崑崙劍器,天一真人卻是表現得無比謙虛,那已經出了仙器的範疇。
“老友謙虛了,我們崑崙也就這把劍器拿得出手,何況誰都沒見到過它與你們五大派的仙器較量過。”
“我看還是算了,要是真的較量上了,那就不是一個門派法陣能夠承受的。”
再聊了一下,天一真人就告辭了,乾元道人看著徒弟好奇地眼神,笑著問了一句:“徒兒,你是不是想問我們崑崙的那把無上劍器。”
“嗯。”想不到自己的門派竟然有一把讓天一真人都忌諱的無上劍器,於承的心情那個興奮啊。
“這就是我們崑崙的無上劍器,你可以拿去看看。”
接過師傅遞過來的劍,於承看了一下,發現就一把普普通通的鐵劍,看上去毫無特sè,難道是傳說中的大道至簡。不過這也不像啊,於承用手揮了揮,感覺很一般,就還給了乾元道人。
“是不是很失望?”
“有點。”
“那就是了,我們修道之人走上這條道後就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因此不能多倚靠外物,這也是為師沒有給你任何法寶的緣故。”
“師傅,我明白了。”
“嗯。”
對於這個徒弟的悟xìng,乾元道人那是相當滿意,也不枉他等了這麼多年,只是不知道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回到自己的房間,於承就修煉了起來,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現在就是給他一把無上的劍器,他的修為也是駕馭不了,只有努力修煉才是自己真正的實力。
第二天一大早,五嶽劍宗的弟子就把早餐送了上來,順便告訴乾元道人師徒兩人等一下準備去觀看開山大典。
簡單的吃了一下早餐,師徒兩人就走出了院子,早有等待著的劍宗弟子迎上來帶著他們向昨天中極殿所在的山走出去。
雖然是第二次走過那五彩天橋,但是於承還是覺得有點恍恍惚惚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和這想比,還是他自己駕馭的飛劍讓人放心一點。
走到昨天那個廣場邊,於承就看到中極殿門口擺放了許多的座位,已經有一些人坐在了上面,正互相竊竊私語著。
師徒倆被引到兩個座位上坐了下來,於承想不到他竟然也有一個座位,他可是看到許多年輕一輩都站在他們的長輩後面,看來他算是享受了一番特殊待遇了。
等位置差不多快要坐滿之後,於承就看到其餘四大派的人都入場了,其實不用想都知道是其他四大派的人。一般人都是帶一兩個後輩來觀看開上大典,也只有四大派的人會來個上百人的規模,而且都是統一的奢華制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四大派的人似的。
不過看到四大派的人也只有幾位領頭模樣的人坐下來的時候,於承的心裡總算平衡點了,再叼也只能站著不是。
“叮叮叮。”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三聲清脆的樂聲,於承停在耳裡只覺全身一震,猶如天音提神一樣。全場頓時靜了下來。
“東極殿弟子。”
“南極殿弟子。”
“西極殿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