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在一週前,有天晚上她痛經了,痛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死去活來。當時已是晚上十點多,我二話不說立馬衝出校外為她買止痛藥,回來的時候為了省時間抄小道走。可我就知道夜路走不得,小道拐不得啊,當我突然聽見巷子那頭傳來的激烈鬥毆聲,心裡那個叫苦不迭!
可一看錶,離公寓鎖門只剩十分鐘不到,回頭再走今晚九成九就得流落街頭而晶晶還得在寢室裡痛的打滾。
沒轍兒了!我低頭沿牆角快步前行,任它一旁打得天翻地覆目不斜視。
“啊——”一個高大的影子突然撲過來,我嚇得一聲尖叫撞上牆壁,就在那瞬間一隻手將什麼東西塞進外套口袋裡,“快報警!”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迅速響起。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深黑的眼睛,在幽暗中分外清亮卻冷冽犀利——那麼理所當然命令的眼神。
“臭小子……挺能耐啊……”幾個男人凶神惡煞的圍了上來,我一抖,當即轉身狂飆!
別看咱平時很囂張很牛逼其實膽兒特小骨頭特軟,什麼見義勇為拔刀相助那都是書上的扯淡玩意兒,此時此刻我一弱女子撒丫子跑才是王道啊!
鬥毆越來越遠,貌似沒人來追我這路人甲,阿彌陀佛上帝保佑,可我還是健步如飛穩住衝刺,直到邁入了寢室樓裡才停下來長長的吐了口氣。想當年運動會也沒這麼彪悍啊,果然,潛力都是給逼出來的!
回寢後,照顧雅琳服藥,把她處理好了打算去衝個澡睡覺,可脫衣服時突然發現兜裡還有個手機。
我,這才想起那人說的話……
於是,我握著那“燙手山芋”撥通了110。我估計這會兒警察去也就是收屍的。
第二天中午,正在網上聊天聊得歡暢,突然有聲音在耳邊如雷般炸開,左看右看原來是那手機響了。
“喂,您好,您……”“在哪?”禮貌的開場白還沒完就被打斷了。
我繼續禮貌,“不好意思,我不是電話的主人,我是無意間……”
“就問你呢,在哪!”不耐煩的聲音再次打斷我。
“我說了我不是這電話的主人!”
“草!遇到個傻逼!”電話那頭傳來咒罵。
“說什麼呢你!”我當即由椅子上跳起來。
“傻逼,還我手機!”
我先是一怒,然後一愣,最後囧了。
我是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可以打電話啊,按說他這會兒就算不死也該是躺在醫院裡被搶救啊。我努力忽略掉那罵人的話,深呼吸,放鬆,再放鬆,然後很沒骨氣的以溫和地約等於諂媚的聲音說,“原來是你啊,我又不知道是你,你不說是你我怎麼知道是你呢,我要知道是你我就不那麼說了,我那麼說也是因為不知道是……”“草!你還敢更磨嘰點麼!”“草你個頭!”我大吼,可剛吼完就後悔了。這是一昨晚還血染巷角的混混啊,我有病才跟這種人吵。
我這邊憂心忡忡的把腸子都快悔青了,那邊卻出乎意料的傳來一陣鬨笑。
“……都笑毛!傻逼,下午一點半到西區食堂門口。嘟嘟嘟……”一陣電話忙音,表示他已經結束通話。
快一點半時我還是下了宿舍樓,人家的手機不還能成嗎?再說了,我還就不信一個靠路人打110救場的小混混能橫到哪兒去!
我一邊腹誹一邊在食堂門口前等著,表情嚴整如臨大敵。還好這午休時間沒什麼人來往。
不多時那頭傳來陣陣口哨聲,掃眼看去,一群男生正走過來,為首的身板最出挑,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那群人衝我吹口哨笑的一臉促狹。他掃我一眼後別開了臉。切,裝!
我三兩步蹭蹭走下臺階,手機往那人懷裡一推,擠出個微笑,“給你了哦。”說完轉過身,表情瞬間僵硬,大踏步前行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