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看了看自己一個個躺在地上因為傷重無法起身或是昏迷的隊友們,又看著躲在遠處的安格列,慘然一笑,
“是,我們結束了,你們贏了,恭喜你們。”
左賢本來選擇和安帕的人聯手也是想博取一絲機會罷了,只是沒想到安帕的人再次發揮了他們祖傳的優良傳統,率先跑路了。
哪怕身為隊長的安格列還在場,可是左賢又不傻,怎麼看不出來中間安格列有划水的舉動,後面更是讓希爾撤退了。
敗給離木他也認了,本身離木的五人實力就比他們強不少,只是左賢低估了朝天的戰力。
光是他一個人就能以一敵二甚至以一敵三。
見事已成定局,遠處的安格列拔腿就跑了,梵因也沒去管他,現在他們的目標是得知穆托里旗幟的位置然後去拔掉。
“你們的旗幟插在哪裡了?”梵因隨意地問道。
左賢此人可不同於先前的李默,不可能乖乖地說出穆托里的旗幟位置,所以梵因本身就沒抱希望,純粹就是順口罷了。
哪知道左賢居然回答了,只是答了也和沒回答沒什麼區別。
因為左賢說他也不知道他們的旗幟現在在哪兒了,畢竟他們的旗幟是真的“長了腳”,誰知道那隻樹懶會跑去哪裡啊。
得到左賢回答的梵因都因為這個答案噎了一下,他確實沒想到左賢膽子這麼大,居然敢這麼做,他就不怕旗幟在半路遺失嗎?
梵因沒有再管穆托里的人,而是打算帶著自己的隊友們直接就去他們的據地裡找旗幟。
至於安帕那些人,只剩下了三個還有一個穆托里的人至今沒有出現,很大可能他們4人匯聚在一起了。
現在才是第二天的下午2點多,他們還有一天半的時間找到穆托里的旗幟順便把安帕的人處理掉。
是的,梵因已經從左賢那裡知道了安帕的據地是在一片山谷底下,而且比起穆托里的據地,安帕的據地離他們更近。
所以他們在去穆托里的據地路上完全可以把安帕也給淘汰了。
左賢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把安帕的據地賣給梵因有什麼值得愧疚的,誰讓安格列先不仁呢,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而且這樣一來,他們穆托里還能比安帕更晚一點淘汰,誰讓他們的旗幟還沒有拔掉就不算徹底地失敗。
梵因對於左賢的說法沒說信不信,只是帶著人走了。
路上,朝天等人已經在梵因的治療下,之前收到的一些小傷都恢復地差不多了,所以他又精神抖擻地在梵因身邊講起了廢話。
梵因沒有理他,朝天自己一人也能自得其樂,畢竟他已經習慣“好朋友”的沉默了。
唯有明若音的心情不是很好,因為她的綺羅華箏暫時用不了了,只能靠靈器作戰了。
明若音心中的擔憂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默默地跟在眾人身後。
五人都在極速前進,還有阿刁的白鷹在前面帶路,所以他們一路上十分順利,還避開了一些兇猛的靈獸巢穴。
這讓圍觀的群眾們很是失望,原本還以為離木的人能和靈獸們打一打的,哪知道期望落空了。
梵因他們趕在太陽下山之前找到了安帕的據地,果然如左賢所說是在一片山谷之下。
左賢居然沒有說謊,這倒是讓梵因心中有一絲絲驚訝。
不過,就算他不說,有阿刁的白鷹在,他們找到安帕的據地也是早晚的事情。
“隊長,我的白鷹們看到安帕的旗幟裡,就在山谷下面的水潭裡,本來它們是可以直接飛下去拔掉旗幟的,但是水潭裡有東西在,它們不敢擅自飛下去。”
阿刁手上端著白鷹走到梵因身邊說道。
現在他們五人就在山谷上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