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了？”秦牧野問道。
“沒了，真的沒了。”村長說道。
而後很快，又有一隻精怪來彙報：“廣場底下挖出大量屍骨，疑似人類，並且土壤和形態不太對勁，就像是這些屍骨要從土裡頭鑽出來一樣，只是鑽了一半沒動靜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真要是再跟我說一截留一截的我就把你埋進土裡，把你的下半截留在地上，上半截埋進土裡。”秦牧野開口威脅了一句。
要不是不合適，秦牧野直接就把這位塞進監牢裡，自然會有擅長拷問和刑罰的精怪英雄上手的。
“我說，我說，但是這個秘密關係到橘神，我不能講給其他人聽，我只能講給你聽。”村長當即說道。
“這麼重要啊，那我還是不聽了，送這位上路。”秦牧野說著，疫病隨手抽出了雙槍就開火，這情況就是要直接崩了對方。
他又不是什麼傻子，要是他走過去了對方突然變身給他來一下子怎麼辦？他是血高防厚，但不代表不怕疼啊。
正常流程自然是腦袋被打爆了，但這村長明顯有問題，見到疫病掏槍的時候，身體瘋狂膨脹起來，就好像是一隻巨大的猩猩，但和一般猩猩不一樣，他的身上有著不少肉瘤，仔細一看，秦牧野才發現是一個個人頭。
只是這些人頭軟踏踏的，就跟沒骨頭一樣的肉塊。
對方似乎剛想要開口，然後就被一槍崩了腦袋，就看見橘子肉夾雜著橘子汁迸裂開來，對方似乎並非是由血肉構成的。
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大量的汁液伴隨著果肉重塑了對方的腦袋。
濃郁的橘子味逐漸散開來，聞的那叫一個沁人心脾，比剛才的腐臭味要好多了。
“所以，古神爪牙是一隻橘子猩猩？”秦牧野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
這逼格是真的不行啊，他還以為是某些恐怖之物了，除了身上帶著人頭肉瘤外，也就是體格大點的猩猩，還是他喵的橘子味的。
“你破壞了神的祭祀。”村長雖然變成了猩猩，但似乎並沒有失去理智，而其他村民似乎也是一種見怪不怪的模樣了。
不過村長似乎也是個冷靜的人，並沒有因此而動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別的不說，就這不知幾何的精怪都能夠堆死他了。
“所以你這算是動物還是植物？”秦牧野對於村長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反而是覺得對方身體結構很有趣。
精怪也是知道了秦牧野的想法，當即就把村長給摁住了，而後押到秦牧野跟前。
“看起來就像是用橘子捏出來的人一樣。”秦牧野給一旁的人打了個眼色，示意去拷問一下這些村民關於橘神的事情。
其他村民明顯是知道什麼，而且還是分開拷問，以免有人串供。
至於村長，這個就不急著拷問，先等秦牧野研究一波再說，目前情況來看，祭祀是阻止了，古神爪牙嘛也抓到了。
就是模樣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已。
還是先解剖一波，看看這位古神爪牙到底是什麼情況。
很快，秦牧野就找到了對方的核心，一顆看起來就像是血肉般的橘子。
“有趣，這才是你的本體吧，其他的應該只是衍生出來的固定模板。”秦牧野一手就將這血肉橘扯了出來，下一刻原本龐大的身體就開始萎縮，成為了類似於幹橘子果肉的存在。
對方有兩種模板，一種是人形態，大機率是偽裝，另一種則是果肉猩猩，算是正常形態。
當然，不排除還有狂暴形態，不過目前他是沒機會狂暴了。
當血肉橘子入手的那一瞬間，秦牧野能夠感覺大量的血肉觸鬚似乎想要紮根進秦牧野的手中，並且隱約還能夠察覺到古神給予的汙染想要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