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試一場,用事實來說話。」
……
幾人聊天的時候,李諾就在一旁默默的端茶倒水。
這讓幾位宗師對這位年輕人的觀感更好了。
別看他們在武林中地位很高,但大夏官府,可不管他們什麼宗師不宗師的,以往和地方官府打交道的時候,一個小小的縣令,都可以對他們趾高氣昂。
但這位年輕人,雖然身份尊貴,但卻沒有一點貴人的架子,就像是門派中晚輩一樣,對他們恭敬有加,給足了幾人情緒價值。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幾人剛剛離開禁衛大牢,就迫不及待的找地方切磋。
李諾給他們重新找了一個地方。
雖然沒有曲江園那麼大,但也是一處有山有水,環境清幽,適合賞景切磋的好地方。
這裡還有一個戲臺,很適合切磋比試。
不遠處還有一座小樓,娘子和伊人在那裡觀戰。
這處私人園林,是他找淳王借的。
本來只打算借一天,沒想到,李諾一開口,淳王就直接送給他了。
說是送給他和安寧的新婚禮物。
李諾拒絕不過,只好收下。
剛才沒有分出勝負,來到此地之後,華山派的那位宗師,繼續和天山派的徐驚切磋。
擂臺之上,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李諾看了幾眼,然後收回視線。
二十招之內,徐前輩必敗。
沒有什麼原因,但他就是這麼覺得。
他又看了眼法典。
幾位宗師的畫像,皆在其上,且並未融合。
不知道是因為數量不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李諾感覺到,當他們的畫像同時點亮的時候,並不是簡單的加法那麼簡單。
他們的劍道感悟,似乎自動被法典進行了某種整理和最佳化。
李諾看向切磋的兩人,眼裡沒有人,只有劍。
這時,場中的局勢,也發生了轉變。
兩人從一開始的勢均力敵,到華山派的宗師逐漸佔據上風,短短數招之後,徐驚就被壓制的只能守不能攻,節節敗退,最終退到了戲臺之外,遺憾落敗。
華山派的宗師抱劍一笑,說道:「承讓。」
幾位宗師見此,紛紛開口。
「華山派的劍法,果然厲害啊。」
「劍招雖少,但變化多端,徐驚輸的不冤。」
「岳陽雖然晚破境幾年,但憑藉此等精妙劍法,就算是真正動起手來,也未必會敗。」
……
聽著眾人的評價,華山派的宗師面露微笑,意氣風發。
徐驚則是一臉的頹然,他自己輸了,是他技不如人,但被人說天山劍法不如華山劍法,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時,李諾走上前,對徐驚說道:「徐前輩,借一步說話。」
徐驚和李諾走到不遠處的一座小亭中,問道:「小友,何事?」
李諾看著他,說道:「其實天山劍法變化無窮,未必不能勝過華山派那位前輩,只是徐前輩太過心急,不曾將天山劍法的真正玄妙施展出來。」
這一番安慰,聽的徐驚心情好了一些,但還是道:「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是技不如人,怪只怪老夫學藝不精。」
李諾看了擂臺的方向一眼,小聲說了幾句。
徐驚微微一愣:「你懂天山劍法?」
李諾道:「略懂。」
他繼續開口,徐驚越聽越驚訝,他明明連武道修為都沒有,對於天山劍法,卻熟悉至極,寥寥幾句指點,讓徐驚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哪裡是略懂啊。
哪怕是掌教師兄,恐怕也不過